至于太后,确实是病逝的。
她那日只是踹五皇一脚,让他吐血,真的没有将他踹死。
可是周晏给父皇药,趁着父皇重病之际夺权……本王不甘心,本王才是皇帝,我的烨儿才是太……”
伍思云因为乌日族族长之死,十分怨恨大夏人,给几个皇药时也没想让他们活着,那药十分霸,太医全力施救,等救回来时,只能保证他们多活个十几年,却没办法除。
泰宁长公主听闻这恶耗,当即吐血。因太后殡天,悲痛之承受不住,大病一场,后被送皇家寺庙养病。
种种消息传来,霍姝听得怔怔的,直到聂屹回来,她扑到他怀里,问:“五皇怎么死的?不是我害的吧?还有太后,真的是病逝的?”
那女人用阴狠的视线看他,恶狠狠的样,宛若有什么深仇大恨。
聂屹冷冷地:“你是南疆乌日族的公主伍思云,乌日族族长之死并非大夏君王所为,而是假死的忠义王所杀,这些年来,你们乌日族一直想要为族长报仇,潜伏在京里行事,可惜却是认贼作父。”
听说南疆的乌日族人混京城,要谋害皇帝,浴佛节前一日,南疆乌日族的反贼混相国寺,大皇与五皇不慎死于反贼之手,二皇、三皇、六皇也不慎受伤,如今都在府里养伤。
“不可能!”伍氏怨毒地看着他,“你别挑离间,我只恨没能及时杀死小皇让那狗皇帝痛苦。不过我也不亏,就算我死了,也有狗皇帝的几个儿陪葬!”说罢,她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畅快。
太后谋了一生,临老时想要放手拼一回,哪知仍是失败了。
走到隔的一牢房时,聂屹看向躲在角落里蜷缩着的女人,她肩膀上的衣服血渍斑斑。
聂屹拍拍她的背,柔声:“你别急,不关你的事。三皇的妾氏伍氏是乌日族的公主,乌日族人擅长驭兽和制药,那伍氏怨恨皇上,给几个皇药,而且三皇和五皇因为方便,与伍氏接最多,所以他们被药最多,那日五皇想要杀小皇,舅舅知后十分震怒,让人将他关起来,哪知他太弱,加上又中药,所以扛不住就去了。”
聂屹冷漠地看他疯癫的模样,也不理他,转离开。
所有成年的皇中,只有因为患疾的四皇逃过一劫。
虽然皇帝答应筠不杀她们,可也没说要放过她们,太后被圈禁起来时,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大的落差,加上那日在相国寺的后山,她摔了一跤,熬不住,就直接病逝了。
然而不过半月,又听说太后的不好,太医尽力医治,依然医治无效,太后殡天。
这次的事,大皇因为挟持皇帝,哪知却不小心惨死在火药的爆炸之中,其他几个皇中乌日族的禁药,就算有解药,他们的也已经垮了,以后会病歪歪的渡过一生。
霍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幕,等她听说皇
聂屹见她执迷不悟,懒得搭理她,直接离开牢,去乾清汇报。
三皇妃担心母亲,请旨去寺里照顾生病的母亲……
过了几日,霍姝就听说外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