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好，给呼呼……”

余乔着气回嘴，“呼你个！”

余乔和陈继川，两个人一路都没说话，不知余乔是赌气还是没回过神，上了驾驶座也还呆呆的扶着方向盘不吭声也不踩油门。

余乔咬着牙，面目狰狞，“我想杀了他。”

陈继川停在半，扭脸回来，抓住温思崇衣领几乎将他提起来，“你知我现在不是警察了吧，老打你，打到你轻微伤也就是行政拘留，哎，你说我该给你打个脚骨骨折还是鼻骨骨折啊？”

“威胁我？”

陈继川拉上余乔就要走，忽然听见后温思崇轻轻吐两个字，“垃圾。”

她哭着说：“我就是见不得他欺负你，我妈我不敢动，他我还怕吗？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她摸了摸屁兜，掏一把雪亮的迷你陶瓷果刀，“这个都带了，还是不敢动手，太窝了……”

余乔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不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笑我？”

“就这样。”陈继川了她气得通红的脸颊，有想笑，又有想哭，“我是警察，又不是黑社会，不搞打击报复那一套。”

都别看了，你你你，脖伸那么长，当自己长颈鹿啊？”

“那我去！”余乔一拍喇叭，几乎要把停车场的天花板都震碎，“我钱，找人了他！”

他赶紧把果刀藏起来抚着余乔的背安说：

他半开玩笑，余乔却尤其认真，“那你说，我们能什么？”

温思崇句句挑衅满恶意，陈继川听完忽然长叹一气，似乎累极了，叉着腰慨，“算了，跟老娘们儿吵架我还真不擅长，你要真想吵，我介绍我们街派所蔡大给你认识，你那些莲言莲语去找蔡大妈说吧。”

陈继川说完，拉上余乔就走，田一峰却站在走廊拿着电话大声吼，“慢儿，拘留通知来了，你不跟我一起提人了啊？”

陈继川乐得不行，“我说这位大佬，你准备多少钱买人家一条命啊？”

“说的也是。”陈继川放开他，笑笑说，“小矮，今天少吃儿，咱们局里见。”

陈继川瞄她一，“还气呢？”

陈继川把刀接过来，目瞪呆，“我天，我们家的屠龙宝刀都带上了。”

“你一个人跑过来准备嘛？把温思崇一顿？”

“喝！有气魄，就是不知大佬准备上哪儿找人？微博推广还是电视投放啊？”

这话把陈继川吓一大，特意将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拉过来，哭笑不得地说：“怎么的，突然跟吃了炸药似的，动不动喊打喊杀。”

“拘留十五日，吊销记者证，最多这样了。”

温思崇面不改，“多谢，那我又有题材可以写，前警察寻仇打人，旧同事徇私包庇。”

“切……你不是人民英雄吗？不是特别伟大吗？怎么？激你两句就丑态毕现了？”

“嗯。”

陈继川，“嗯，我笑你。”

余乔憋着火，往死里捶他，陈继川也不躲，就任她发*，直到她打累了，停来扑到他怀里哭，他才搂着她说：“手打疼了吧，来，老公给你呼呼……”

“你把我写的那么渣，我总得对得起你的故事吧，温大记者。”

余乔想都不想就回答，“钱不是问题，多少我都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