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峰闷着,无奈地说:“不是说不了吗?”
“你就闭嘴吧你。”田一峰听不去,把他往右边店门的额卷闸门上一推,“人刘晓兰为什么拒绝我?你他妈不会一儿都不知吧?”
“噢,你说长我就记起来了,那女的湖南音重,一开学自我介绍,来个我是弗兰人,我还纳闷了,中国有什么地儿叫弗兰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田一峰用肩膀撞他,恶心得鸡疙瘩掉了满地,“行了吧你,肉麻不肉麻?能不能放过刚失恋的人?”
余乔担心了一夜,也没结果,脆选择去旅行攻略。
陈继川拧起眉,想了半天也没想绪,“有这事儿?”
余乔的手机断电,无聊当中只能用电脑游览
“我走了你可不得想死我啊?”
“余乔太单纯了,没什么可手的地方,不过季川这人复杂,我听钱佳提过一两句,但问多了她也不愿意说,但她最近可能是失恋吧,绪不稳定,再喝两杯,想想办法,不信套不来。”
田一峰气得想一脚把他踹过韶关直抵弗兰,“刘晓兰喜你,至少没交男朋友那两年可都想尽办法对你好。”
但第二天,舆论就炸了开锅,微博搜条即是一篇未署名却得到众多公知大v转发的文章――。
“啊?我怎么不知?”
江心中燃起斗志,“好,今晚就约她来。”
“什么意思?”
田一峰仰向地王大厦吐了烟,仿佛能用一圈烟雾罩住六十九层大楼,“上次失恋还是在大学,也是你陪着我,在ktv唱了一整宿的。”
他与田一峰两个人勾肩搭背走在清早五空无人的街上,一人嘴上叼一烟,仿佛又回到在警校瞎混的日。
“我哪知啊?我和弗兰人毕竟存在沟通障碍。”
“就咱们班那班花,刘晓兰,特长那个。”
余乔因为心不大好,陪着小曼看完电影就匆匆回家。
陈继川一个劲地笑,伸长手臂勾住田一峰肩膀,“我里嘛,也就我们家余乔还算好看,其他人都他妈平凡,平凡得不值一看。”
“人刘晓兰是班花,能不漂亮吗?你是不是瞎了你?”
“行行行,看你可怜,照顾你。”陈继川把烟投垃圾桶,猛地拍了拍田一峰后背,“当时怎么劝我的?脑里回放一遍劝劝自己,最多回我给你把关,你瞅我找的,余乔,没缺啊!”
“你不知?你那时候集训,谁跟你送的防蚊?谁给你送的跌打药?最后你就记得人家音不好,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你妈的吧,少跟我这儿碍。”
温思崇似乎笑了笑,答应他,“放心,这个罪你不会白受。”
而陈继川还沉浸在打游戏的快当中,一直在网吧奋战到凌晨。
“哎,不是……我就记得漂亮的,长一般的真没印象。”
你。”
陈继川打个哈哈,“我这都是有而发,抑制不住。”
“想个屁!”
两人歪歪斜斜各回各家,陈继川带着一隔夜的烟味回来,让余乔嫌弃得恨不能把他从窗扔去,但他已经完全把这房当自己家,洗了个脸往床上一躺,当即睡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