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钱佳吧,反正我什么你都不满意……”
“什么睡够了别指望你负责,又说让我懂事一,无非是一夜,天亮就忘,完了还要让我自认倒霉,再
“我今天都把人气哭了,还让我去找她,上门讨耳刮?”
突然脑袋一嗡,他被余乔的包砸中,颅震,冒金星。
但她的神经病钮似乎突然间被激活,今夜余乔见圆月变,是个嗜血好战的女狼人,前天刚完胶的指甲固可靠,一接一往他上龇。
陈继川摸了摸颧骨上的一指甲印,疼得半张脸都歪了,满警戒地坐在余乔斜对面,无可奈何地问:“疯够了?”
“噢,我还没说你脚踏两条船,你倒先气上了?我他妈哪知她会去?碰巧遇上了我有什么办法?也跟你似的掉就跑?”
余乔本听不去,她憋了一天正在气上,哪可能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劝好?她开始拼了命的挣扎,手上挣不开就用牙咬,陈继川的肩膀让她咬一排压印,还渗着血,疼得他手一松,她立推开他站到沙发上去,抓着靠垫就砸他。
万幸她终于累了,耗完了一力气,跌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气。当然,还不忘拿珠瞪他,恨他恨得牙。
“去找你你不理,求你你也不应,买好东西送过去,结果就是送上门看你和小师妹卿卿我我……”
“王八!”
陈继川左突右闪好不容易站到她边,一抱住她,将她双手困在背后,低,看着她愤怒的面孔,突然间莫名其妙的笑了来,“行了行了,适可而止啊,把我砸坏了你不心疼啊?”
余乔气到极,呼加速,看起来仿佛刚跑过八百米测,正在卯足镜气,“你,你这个王八,你去找你师妹,去找钱佳,你跟着我回来什么!”
陈继川急了,“我跟她怎么了我?我连她手指都碰过一。”
余乔咬牙,“陈继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脚踏两条船的表?”
好不容易在混乱中困住她两只爪,随手用窗帘绳一扎,她就只剩两条小还能蹦跶。
陈继川一听,反而乐了,拍着大说:“行啊,以后我就给你当小三了,回余老板你的给我张金卡,也让我过把有钱随便花的瘾。”
陈继川这辈都没遇到过余乔这么难缠的对手,舍不得狠劲拿她,她就越发地过分,指甲又尖又利,抓得他脸上脖上一一的全是血痕。
他捂着额转过看她,余乔站在阳台边上,怒气冲冲,活像一只盛怒中的母狮。
“顺着你说你也不乐意,到底要怎么样?”
“哎……哎!行了啊!”他刚要开,余乔紧接着就从茶几上抓起一只杯往他上砸,之后是烟盒、杂志、大苹果。
陈继川低着重重地叹一气,“我真……今天到底谁的错啊?啊?上午是你跟小白脸一起看房,一起商量结婚,我没记错吧?”
“对,是我骗了你,我背着你去相亲,背着你和江结婚,我从一开始就是在玩你。”她死盯着他,恶声恶气地把坏事都应了,“我明天一早就要跟江去民政局登记,以后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陈继川又跟过来,生怕她疯疯癫癫的一不小心把自己摔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