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问我？我指一个，你是不是立刻会娶？”

姜保真将卫凌介绍别的师傅的事说了：“这样也好，省得总去。”

稀奇的是，姜琰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卫凌语。

等到姜琰离开，惊讶：“阿琰这是怎么了，平常我要是这么说她，她早不耐烦了，今儿这么乖巧，是不是疼得厉害，糊涂了？”

往后，她不能再来找他了吗？

“是，一时失手。”

卫凌沉默了会儿，笑：“什么舍得不舍得，从没有拜师，也算不得徒弟，何况，我最近实在没有力去应付她。”

这不像是被抓去时的愤怒，也不像是爹爹不准她练武时的恼火，这是一种说不清不明的觉，好像是他收起了护着自己的羽翼，好像是她从赖以生存的家园被驱赶……

卫凌驻足许久，正要离开花厅，只见卫光允走了来。

萧耀：你其实还是傻。

“罗长瑜？”卫光允沉，“她的武功在女中算是佼佼者，同我们家也有些分，不过，”他盯着卫凌，打趣，“这么好的徒弟你舍得？”

“先相看几个，为父不会胡乱迫，总得要你看得上的。”

柳氏奇怪。

姜琰转过，一声不吭得走了。

她原本以为，她可以永永远远的依赖卫凌，她可以尝试去独立，她可以尽量不去麻烦他，但只要她想他来指自己，总能随时都可以见到。

却原来不是的。

卫凌答应：“好，等休沐日吧。”

她没有想到这一天。

回到屋里，姜琰合衣躺，本来已经很是疲累又受了伤，应该很快就睡着了，可偏偏却睡不着，想到卫凌说的话，她心郁郁。

姜琰回到家，姜保真给她在肩膀上了药，柳氏心疼女儿受伤，忍不住说了一通。

卫光允注视着儿：“回可要注意了，你自己教大的，还不清楚吗？”

卫凌：……

他毕竟不是自己真正的师父，他是国公爷，他日理万机，亏她想得来以为卫凌真有那么多时间呢，他已经在自己上付了太多了，她是不该再去劳烦他。

卫凌。

“听说你刚才将姜二姑娘打伤了？”

她睛里满是单纯的留恋。

萧耀：我昨天看你了。

但愿，那个三姑真的是个手罢！

“再没有力，你还是要成亲的！”卫光允可不容许他找借，“你之前答应过为父，等到皇上统一中原，就会考虑成家的事，你总不能言而无信。”

“父亲。”他上前请安。

“没有回了。”卫凌淡淡，“我打算请金家二夫人教她。”

原来如此，柳氏若有所思。

罗长瑜是将门虎女，原本也是想从军的，谁料母亲在十四岁那年去世，等到除服已经十七了，这年纪正是姑娘家定亲的时候，在武安侯安排之，与金家的二公结识，两人相见恨晚，很快

姜琰闭上睛，从明日开始，她得适应这种转变了，就算没有卫凌的教导，她也一定要当上女将军，成为像他一样无所不能的人。

卫凌心一阵黯然，但是他实在不能挽留她了，朝她笑笑，以示鼓励。

第109章

卫凌苦笑：“父亲，那您想我娶哪家的姑娘呢？”

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