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是疯了!之前心心念念希望他改邪归正,现在他顺应了他们的要求,却没有得到承认。
然而路漫漫其修远兮,他将上而求索。
母亲叫他过去,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让他不要再跟陆昭鸢有接,他没听,过几日潘望与也叫他,明里暗里和他母亲的意思也一样。
他表面上答应了,私还是会去看她,后来十次有八次都被拒之门外。
她听见他问陆昭鸢小名的时候中绪翻腾,声音颤抖似狂喜似狂悲。
“晏晏,”他的声音涸极了,从心底觉得窘迫,这名字也是从墨止那边打听过来的。
就这么一直走就好了,远离京中的一切。
虽然他们之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陆昭鸢趴在车窗往外看,潘望安在外面赶车。
这只是开端,后来他想要再见到她都成问题。
连墨止都不知这件事,他提前写了条,把墨止打发开了以后抱着陆昭鸢就跑,等墨止回来他早就带着陆昭鸢去郊游了。
他偷偷把陆昭鸢带去了,总是在宅,她的病也许很久都好不了。
“晏晏……”
“去。”她的嗓嘶哑低沉。
他游戏人间这么多年,突然就觉得厌倦,那些事无休无止却都是重复单调的,也许他可以试试另一种生活,也许上天叫他回来不仅仅是挽救家族,也是挽回他跟妻的这段婚姻。
几乎是半绑半威胁地把他送过去的,他这时候才迟钝地反应到,她的死跟他的家人离不了关系。
比起小女孩,他更喜成熟有风韵的女人,
可这个人如此特别,她是他的妻。为什么他才意识到?
去了一趟,陆昭鸢没说,但是心真的好了许多,看他的神也不那么厌恶和抗拒了。
,她还在睡,小女孩,永远睡不饱的样。
“去!去!墨止!墨止!”在被哭喊起来,声音里满是惊恐,还有些其他的什么。
这些人到底要怎么样?
墨止急急忙忙赶来,没想到潘望安起了反作用,一也是生气,“郎君还是先去吧。”
他们把他送到山东去学,这一切越来越不对了!
“晏晏,小娘叫晏晏,郎君,小娘叫晏晏。”好像想抓住一救命稻草那样,潘望安以为她是替女主人到兴,遂接过她手中的餐盘给陆昭鸢端去。
竟然推着他就要往外走,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她想。
原来她被排斥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她把自己完全躲到被里只留发尾,潘望安用手指绕着她的发尾没有说话。
他不与女为难,顺势往外走,总有机会亲近她的。
事与愿违,两个时辰他们就被捉回了家。他被关了禁闭,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他带着自己的妻去玩耍有什么不对!
陆昭鸢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了,她不愿跟他说话,在薄薄的被构建了另一个只属于她的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起来吃东西,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语气也像是在哄一个小姑娘。
为什么他们要针对她,为什么家族会中落,为什么他改正
好在现在也不算晚,这次重生的时间比上次要早,这次回来的时候他们才成婚三个月,还来得及扭转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