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诧异“我跟你一起去。”
夜晚,在帐篷里姜宁背对六安。
“不用你。”她还是持着,姜宁知自己说服不了她,也没有打算再说,但是心中已经好去南京的准备。
六安摇摇,“不,只用我一个人就好。”
再睁,中一片清明。
这一趟是白来了,除了傅泯恩,没有人能够解开他的蛊咒,她过去看的书是他自己用文字编写的,每一个符咒,样式都有他的解读,他自己研究来许多新的,药母只是个小姑娘,本帮不上她的忙。
车差安着悲愤的恩加,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六安的变化,姜宁注意到了。
六安恨傅泯恩因为自私这样的事,紧握着拳闭着睛,恨不得把他杀了。
药母拒绝了跟弟弟一起回村的请求,甚至没有从山里来送她们。
“姜宁,这次分开我以后就不会再找你了,这些年谢谢你。”
闻言有些惊讶惆怅,淡笑“不要。”
“六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能些什么?”
“有时候人犯的错是没有办法弥补的。”不知为什么她说这样的话,长者一般,忽然又笑笑“所以你在事的时候也要考虑清楚,有时候肆意是痛快,只是结果未免不会让你后悔,即使知后悔本没有用。”
复杂的绪纠结在他心,他的声音大到另外两人都停脚步看他们。
“你是不是要,有什么事。”不想提那个字。
这样也好。
六安回以微笑“我没事。”
“可是你边没有人服侍,”他是知六安的,她边总会有一个鞍前后,当的人照顾她的生活,不自觉用了服侍而不是照顾,恰恰说明了六安在他心中的地位。
其实是想问她来这里的目的,为什么从里面来,她的手就一直揣在袋里,为什么她现在脸上的是解脱的神。
低着看路“帮我订一张去南京的机票,尽快,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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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突然停来,双手握拳,克制住自己想要握住她肩的想法,他知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她要死了?
视她的睛“莲花消失,你就会死。”
六安当然也听来了,叹了一气,颇有少年老成的觉,只是姜宁怎么会不知,跟六安的这些年,她的容貌没有一变化,她每年的份证年龄都保持在十八岁,他知这很诡异,但是从来没有想要探索,那没有意义。
她不可能给傅泯恩永生,永远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未必不是自己的过错导致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招惹那个少年,不该贪图便宜跟天戈在一起。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姜宁更担心她。
六安仰
这样说话的方式让他怀疑从山里来的本不是六安,狐疑地看着她“你……”言又止。
“六安……”他犹豫着“你还好吗?”
他这是,她去死啊。
现在她面前只有一条路。
“好好活去。”
“我要和你一起去南京。”
“我要和你去南京,就算是你死,总要有一个人替你收尸吧。”不知为什么说这么恶意的话,仿佛这样才能发自己的怒气,一个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