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几次床单,都染上了她的血。
是个女人的模样,很恐怖,发的尖叫异常刺耳,大开着黑乎乎的嘴想要吞灭前的人。但是他只是伸手掐住那东西的脖,往外一扯,女鬼就从伤里来,瞬间魂飞魄散,只留残余的腥膻味。
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活着的女孩。
紧接着,她突然了一大气,仿佛溺者一般醒过来。
逐渐聚焦,看到自己。
现在的她,真正需要和,需要睡眠。
就在第三只厉鬼来的那一瞬间,六安的伤快速愈合,上血红的咒文全扭动起来迅速从那伤中钻去,密密麻麻,缩小了挤去。
“我就是天戈啊。”低吻六安,被她侧躲过去。
天戈知和灵魂已经完全分离了,他是他,是。
简单得好像是掐灭三支蜡烛。
她的也开始恢复温,不是过去那种冰凉的,是一鲜活的少女的。
他嘴里哼着奇怪的小调,手脚麻利地把六安的衣服脱光,用衣服把她的残血净,开始用指沾着碗里的血在六安上写写画画。脖到脚尖,耳后到间,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
“嗯?我就是天戈啊,六安。”
作这样的事。
随着他的声音,伤里慢慢勾黑的烟雾,从淡至,从虚无到实。
“咦?”他摸摸自己的,觉很有趣。
“天戈”的到异样,摸摸自己的腔。
他又开始念咒,指并中指伸到了前的伤上。
她是不是,死了?
“天戈”猛地把刀.来,又带一些血。六安张大嘴,无力地倒回枕上,瞳孔完全放大,迅速冷来。
他再接再厉从她里勾另外两个厉鬼掐灭。
于是凶狠地住她的巴把她的拧正又去纠缠她的唇,不耐烦地把六安撕咬她的嘴唇。
然后,他的手把六安的并拢的双往上一折,作一个最屈辱的形状来。
连着好几天,他都只是保持着基础的生活作息,然后剩大把的时间都用来折腾六安。
“你把天戈怎么了?”六安这时候说来的话比风还要微弱。天戈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听到她的话越发心酸和难过,六安知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吗?
不,她真
她现在已经只剩薄弱的呼声,瞳孔逐渐放大。
她的睛充满血丝,好不容易红起来的脸又惨白一片,她的完全合不拢。
也许,也许现在占着自己的灵魂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邪恶,天戈单纯地想,他不愿意相信男人的预。
甚至于她的掌心都被画上两朵诡异的花。
天戈看到她又活过来,心似乎坐着过山车来回起伏了几十遍,一时竟然不知是什么反应。
她的睛逐渐不是无神放大的了,有生命的彩慢慢填满。
直到她整个人都染上血红。只剩一张白生生的脸。
“放开她!放开她!”天戈在心里呐喊,尖叫,这显然扰到了的作为。
那血沾上她的肌肤立刻就渗透去,没有染上边的床单。正面完了还有反面,不厌其烦地在她上作画。
天戈的心凉透了,冷看着自己的继续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