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上用,不准用在你婶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里更舒服。
“快快……嫂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红梅了,的淫在他阴上,激得他
浑一哆嗦,阴一紧,火辣辣的一接一了嫂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里早早晒好了,俩人一
齐冲洗了,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洗完澡完,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过后是满满的幸福。红梅一条搁在二憨两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前,另一只手轻轻着他的阳。二憨抱着嫂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这让他想起了次和嫂的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两只
乳房鼓的起,着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嫂,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是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过腚。”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小心问,“为什幺爹从来不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
红梅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
“真想!”
“一起睡了这幺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只上过我的。”
“爹那个,你知,没有他不想的女人。我那会刚月,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屋,让他
胡天胡地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把我打死。他在院里
垒了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我和
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大憨死在了外工地上,却不知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通奸一怒之离家的。刚想说什幺,却看见了红梅泪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着泪哽咽:“你不知,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