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纱窗不是什么难活,虽然万昆绑着一条胳膊,但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何丽真说:“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陈路也不去,万昆提议正合他意,“行,你去。”
辉运一期建成不久,房销售的还不错,活多。现在正是装修的峰期,成天都有运泥的,搞室装潢的,每天从早上七开始,叮叮咣咣开始凿墙,一直凿到晚上九才算停。
万昆说:“行行,我肯定吃的一沫都不剩。”
在小区刚大门的地方,有一泉,虽然不见过,但是毕竟还是小区中心,张工托人跟业打好了招呼,万昆和陈路就在泉这里,支了个摊,摆了几种不同规格和材料的纱窗,陈路本想着坐在那等人来找,万昆没同意,先让陈路在原位等着,他去小区里转了一圈。
陈路虽然嘴里抱怨,但是起活来还是很卖力的。
就跟陈路说的一样,这种安纱窗的活,虽然不大,但是区域很明显。整个辉运一期,自从万昆他们去了之后,从没遇见过同行,偶尔有几个去踩的,看到已经有人跟业谈好了,也就走了。
“你还想发火?”万昆本来着烟,结果烟也不了,往地上一摔,踩一脚,“得了,以后你就看着这,有人来问你就记来,我去敲门拉生意。”
后来万昆发现这样不行,因为陈路这个人――不太会拉生意。
万昆从饭碗里抬看她一,“当然没有,能有什么麻烦。”
他服万昆,他想跟着万昆,就是这么简单。
“行了行了,知了,这么多事。”
“找人问。”
陈路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其实很简单。不像女人,攀比、羡慕、嫉妒,那些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他认为男人之间只需要一个字――服。
把密码都抄完,万昆说他们两个轮班,一个守着摊位,一个去楼里挨家挨地敲门问。
万昆说:“看你送我的东西。”
“顺利。”
“我说,你别总皱着个眉行不行。”万昆说,“不知自己长什么样啊,生怕别人见了你不绕走是不是?”
“你怎么说话呢。”陈路也郁闷,他长得凶也不是他的错,“我跟他们都是好说好商量的,我又没跟他们发火。”
“我告诉你,别就记个楼牌号,你把业主的名字,家里电话都记来。”万昆叮嘱。
“你从哪来的。”
的快,率先放筷。
何丽真有好笑,“就一罐营养品,给你吃的,不是看的。”
而他跟着万昆,也真是事半功倍。不到三天的功夫,万昆几乎把一个楼的活都谈来了,而且他谈的基本都是最贵的隐形纱窗,一米120,他都
当时他那一圈转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让陈路拿了个小本,从手机里调来刚刚记的所有单元门的密码,让陈路抄回去。
万昆说的是实话,可能是他之前太背,老天爷都有看不过去,最近的工作顺利得都让他有不适应了。
何丽真吃完饭,也没有早桌,她看万昆终于不再纠缠那罐白质,开问他:“你工作还顺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