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智上清楚，齐霈霈是他不能动的女人，少年时的相濡以沫不允许，并且他不知自己跟她睡了以后会不会像睡了其他女人一样很快厌倦。但理智上越清楚，他却越有冲动想要破坏。

她上的裙被脱了来，里面少女风的蓝白条纹衣，齐穆手伸到她背后去解她的衣，脸埋在她用力蹭着。

“你的钱？”

齐霈霈对他来说是个禁区，但他就是要闯去。

在他决定放手之前，齐霈霈泪朦胧，喊了他一声：“哥哥……”

齐穆跟她碰了一酒杯，先喝完了。

齐霈霈再见到齐穆时，他洗过了澡，坐在消防通的台阶上，手里握着矿泉，还在气。

他抬看向齐霈霈。

“不想要。”

场一片哨声，有人上台把象征冠军的腰带颁给了齐穆，他举起来，引来了更大的呼声。

后面几杯酒，都在齐霈霈没有觉察间喝了肚，她渐渐尝不酒的滋味，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齐霈霈跟喝药似的，仰猛地一闷了，被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

齐穆说完，像猎豹一样迅猛地扑向了他的猎。

“我的钱。”

齐霈霈低抿了一，脸都皱起来，“辣……”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

“这次我们慢慢喝……”

台上方洒彩带，裁判抓着齐穆的右手举起来，“本次决赛冠军是AC俱乐齐――穆――”

齐霈霈虽然已经醉得很厉害了，但她似乎有所应，一直在哭，用微弱的力气护着自己上最后一衣。

齐霈霈在他边蹲，“你的角受伤了，没人给你涂药吗？”

齐穆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把酒杯递给她，“喝了我就告诉你。”

齐穆的左角一片青紫，他浑然不在意，“一小伤。”

不仅不累，相反他现在十分亢奋，天知他里还有多少力气，他不困不累不饿，只想撒。

齐霈霈隔着一段距离都受到他上蒸腾的气，“累吗，我们回家吧。”

止他之前，对手倒地了，似乎晕了过去。

刹那间，那一怜转换成了无尽的占有和征服。

“喝完，今天我比赛赢了，就当给我庆祝了。”

刚国的时候基本上天天在想她，后来交了女朋友后，她的影响就弱了，直到又看见了她。

“其实……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她说，“想要吗……都给、给你……”

齐穆从她向上亲吻，看着她大颗大颗的泪不断从角涌来，哭得鼻尖发红，他有些心了。

齐霈霈睛转了转，“给我买车的钱呢？也是你自己的？”

“不累。”

齐霈霈在他心里一直有个特殊的地位，青梅竹，再加上一朦胧的好，基本上就等同于初恋了。

“两年前，朋友急着用钱，转让给我了。”

齐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又倒上酒。

他回国一个月没有纾解，今天晚上，他的床上一定要有一个女人才行。

齐霈霈皱起眉，“那……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齐霈霈在房里溜达了一圈，楼回到小吧台，齐穆正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洋酒，混合到一起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