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疏樾抱歉地,“我也不知我怎么就突然晕船了,以前都好好的。”
霍成厉会提起带她去墓地,一定是打着跟她坦白曾经的想法,她计划的是他坦白的时候,跟他说一些决绝的话。
“在酒店里。”霍成厉把杯放回了桌上,“原本打算直接坐船到目的地,所以没有安排休息的地方,这家是临时找的。”
大约是心里有鬼,苏疏樾被霍成厉看的骨悚然,仔细想一想她跟原主的行为越来越天差地别,不过周围没一个人说,她自己也渐渐忘记要模仿原主,越来越开始自由的自己。
苏疏樾一动就又晕又疼,挣扎不过霍成厉,脆破罐破摔,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那么多天都忍来了,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一时半会,虽然那么说,霍成厉住苏疏樾腰的时候,手无意识的动了,测量了这女人的腰是不是又细了。
苏疏樾打量了圈周围,房间不算是简陋,但布置的很简单,墙纸贴的很华丽,但细看就能看材质很廉价。
带着枪茧的手指拂过,苏疏樾忍不住战栗了:“不用……”
“是我的问题。”
醒来苏疏樾已经不怎么晕了,但听到霍成厉后面的话,还是把药吃了。
不得不说,难受的时候有人那么伺候十分的舒服,但是伺候她的人是霍成厉,这个画面就奇怪了,苏疏樾觉得尴尬,脆闭了。
“晕船药,聊胜于无。”
霍成厉轻笑了声,看她的反应就知自己的手劲没大,不嫌麻烦的一遍遍的帮她着和太阳。
闻言,霍成厉深深地看了她一:“你的确跟以前很不一样,会晕船并不奇怪。”
人在脆弱的时候,只想被安,没人会想听到有人在旁边挑三拣四,发表自己的见。
“墓地不在亳州吗?”苏疏樾突然想起了这个。
觉到苏疏樾颤动,霍成厉迅速地抬起了,发现人还是睡着,霍成厉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哪里晕?”霍成厉手放着就想乱摸,脆摸上苏疏樾,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给她摩。
霍成厉摇:“葬在了她的家乡,霍家的坟地
霍成厉跟赵宜惜的老家都在亳州,她自然就认为霍成厉的母亲葬在那里,但亳州就在盛州隔,用不着行驶太久的船,她在船上太晕没问,现在才有空问。
有心虚又带着激动,这回他倒是真成了十六七岁的少年,生涩的对女人表达他的喜。苏疏樾醒来的时候已经了船,一睁霍成厉就把药递到了她的面前,白的小药躺在男人的手心。
苏疏樾想的脑壳疼,明明要拉开距离,现在就像是她制造了暧昧状态似的。
“这是哪里?”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睡着了,霍成厉盯着她的眉,越看忍不住越往低,唇覆在她的角轻轻吻了一。
特别是霍成厉这种男人,坦白心被她那么一打击,估计这辈都不相信了。
但谁想到她会晕船!
她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自己会晕船,霍成厉用送苏昌俊他们去港城来威胁她去他母亲的墓地。
瞧见她的样,霍成厉的嘴角扬起的更明显,不想船靠岸,想要这条路无止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