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你要揽事?”黎宽一急就跟着杨茜他们一样叫苏疏樾学。
“岱岳啊,他最近是真的忙。”
,但是见到她漂亮的面孔,与世无争的悠闲神态,又想跟她说些轻松的事,好叫她一直舒适去。
最近就没有几个闲人。苏疏樾在家里面避风,把大剧院全权交给了黎宽,连电影设备那些也交给他对接,虽然赵秘书也在旁帮忙,他也累的够呛。
听着,苏疏樾觉得怪不得王岱岳朝她叹气了,要是她也想叹气。
苏疏樾哼笑地,这两种都不可能,洋人说他们多委屈,能有多委屈。华夏工人低薪,地又便宜,连税收都低的不成样,他们在盛州简直是躺着赚钱,要是舍得关厂就怪了。
在柜里取了茶叶给苏疏樾倒了杯茶:“大老板是想先听剧院的事,还是岱岳那边的问题?”
“工人的事有政府,还有工会的人会理,我跟你说这件事,并不是让你的意思。”
“正打算过去,但是不急,王律师去哪?我送你一程。”
说是诉苦求助,但王岱岳走到车边却:“先生家里的事理完了?怎么就不休息几天,这是要去大剧院吧?”
看这架势都得听,苏疏樾睨了他一:“说吧,王律师那边是不是工会了问题。”
“那些商人可能是怕霍将军当上了督军,他们不好过,所以就用这种办法施压。上层打架,层遭殃,再加上梧州又乱了起来,有些百姓往盛州跑,盛州街都不如以前平静。”
“这两样他们都了。”黎宽面凝重,“这事太大,报纸被压着不让写,你今天来走得应该不是银岭路,哪儿被失业的工人围得不通。”
两人匆匆别过,到了大剧院,苏疏樾见到黎宽直接问:“最近城里又有什么事了?我路上碰到王律师,他见着我就叹气。”
“说完了岱岳忙的事,现在来说说大剧院,朝阳有一半的成员着你的嘱咐,去了各省跟民间戏剧团交学习,剩的成员隔天排戏,虽然还有晨光和其他的剧团驻了大剧院,增加了不少排期,依然是场场爆满,不少人埋怨买不到票。”
而且又到了冬季,苏疏樾想想就知现在的状况很差。
苏疏樾愣了,那么大的事她竟然没听人跟她说。
他本来就是个读书人,得都是文人的玩意,如今半商不商,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不了,约定的时间有些急,等到有空我再去拜访苏先生。”
苏疏樾看着黎宽,黎宽更无辜地看着苏疏樾。
“现实就是这样,吃不上饭的工人离失所,但还有一大票人手里有闲钱没花。”
霍成厉打算
黎宽才了一气继续:“知我们要电影,就是说了这次不需要,都有人赶着给我们送钱,退了就继续送,说是支持华夏文化发展人人有责。”
“他们是想辞工还是关厂?”
苏疏樾脱了呢绒大衣,坐在沙发上摘手套。
“把会计叫过来,看看能帮王律师什么忙,别叫他见着我就叹气,至少个笑脸。”
黎宽:“之前那些在盛州建厂的洋人不是施压让政府解散工盟,被霍将军揍了一顿消停了,工会的上层费力周旋本以为没事了,章秋鹤死了又了大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