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陷的太深，已经来不及。

“齐艾忆，”黎卿辰笑的妖娆，有些故意而为之的样zi，“我不是不喜huan你，你要我，可以啊――帮我除掉叶沐，我们之间一切好商量，好么？”

齐艾忆摇tou如同拨浪鼓，脸上的神se很是失望，“卿辰，”他低低的说，“就算叶zi不是我妹妹，我也不会答应你。你不该是这样的。”

“？那我该是怎样？”黎卿辰饶有兴趣的问，她已经薄醉。

“像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样，执着勇敢，冒着gao原反应的危险，来看父亲喜huan的西藏。为了让卓玛大婶收xia钱，骑走她的ma，再放它自己回家来。你有你的好，卿辰，我看得到。”

黎卿辰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她回tou，满不在乎的饮xia杯里的烈酒，淡淡的笑，“是你看错了。”

*****

她也看错了。

容岩竟然来真的。

“齐艾忆，你家妹妹……可真是了不得，”黎卿辰裹着齐艾忆的外套走在风里，yan睛被凉风chui的有些红，她脸上说不上来是什么表qing，“一个我哥哥，一个容岩，那两个是什么人wu，竟然被她一举舀xia……呵，真是好笑……”

齐艾忆递给她从便利商店买来的re咖啡，又把外套上的拉链给她拉上。

“你也很喜huan她吧？”黎卿辰打量低tou为她穿衣的男人，“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

齐艾忆不答，她于是又问：“你知dao纪南吗？”

“你上回说过了，她和容岩……”

“是啊，纪南是容岩心tou的宝，容岩带了她十多年，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去……我以为纪南已经是极致了，我打败了她，就没有女人能再战胜我。可是叶沐……叶沐到底凭什么？！她是个什么东西？！”黎卿辰被早上叶沐脖zi里那条项链给刺激到了，很明显的qing绪失控。

“卿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齐艾忆拉她在路边长椅上坐xia，悠悠的说。

“在一家jing1神病医院里，有个新来的大夫，收治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很奇怪，既不疯疯癫癫打人，也不大呼小叫吵吵嚷嚷，他只是每天很安静很安静的，撑着一把黑伞，蹲在墙边，不吃不喝的。

大夫决定对病人jin行治疗。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一dian成效都没有，那个病人始终都不理睬他，对他的任何话和行为都没有反应。

最后，那个大夫也去找了把黑伞来，和病人一样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

终于，太阳落山的时候，那个病人缓缓的转tou，看了大夫一yan，然后他笑了，轻声的说：‘请问，你也是一只蘑菇吗？’”

“你的笑话很冷。”黎卿辰喝了koure咖啡，对着夜se空气，冷着脸说。

齐艾忆耸耸肩，并不否认。

“不过，这个故事还有续集。”

黎卿辰无所谓的看了他一yan，示意他继续。

“那个大夫就这样每天陪着病人，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时间久了，病人渐渐认同大夫和自己一样，也是一只蘑菇。

有一天，大夫忽然站起来，伸手伸脚活络shenti，围着桌zi跑圈。病人gan到很奇怪，疑惑的问他：‘你不是一只蘑菇吗？’

‘我是啊！’大夫回答说。

‘那你怎么可以走来走去？！’病人更惊讶了。

‘蘑菇当然可以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