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年的惯例,周红红拜完山会在程家吃个午饭再回去。
二姨太嫣嫣然地笑,“大,你别怒。我说的是镇上的那些长之妇。”
“反正不是看到的。”这个已经足够让程意喜了。
周红红连连,低声,“外边传得厉害,我当时说不清。”
二姨太又朝程昊那边望去。程昊这次回来虽说模样是老实了不少,却不断地提及他和周红红那事。她琢磨着他这番言论究竟有什么目的。
二姨太在旁听得皱了眉,她移步到程意的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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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细想太多,继续和程意往山上走。
大夫人觉得二姨太的刁钻本又冒来了,不由得愤然。直到了门,往山上走,都还犯着气。
程昊好声好气地劝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他怎么知的呢?”
程意斜睨她,“我问了,不就等于承认了你有那小痣?”
只是,自家儿的格,她也熟知。他虽然没个正经说话损,却真的把周红红放在了心尖上。要嫌弃这媳妇儿,早就嫌弃了,哪会到现在。其实,就周红红遭遇到的事,二姨太倒不是特别在意,她还曾经劝说过程意,就当周红红是被牙签扎了一,别太计较。
这种往事,最愤怒的当属她那儿了。莫非程昊还打算从此让程意和周红红心生罅隙。
二姨太暂时理不清那思绪,她笑着过去挽起周红红的手,“是假的,那自然是最好了。”
周红红心里有疑问,可是在路上不敢问程意,怕又掀起什么事。
周红红以为邓翠萍是因为程昊的关系而生气,谁知,吃饭的时候,周红红发现邓翠萍总是往程意这边望。
周红红看端倪后,来气了。她本来就是个醋坛,以前那些单姑娘家慕程意,她都不兴
老太爷的坟地在半山腰,因为梅雨的缘故,山路湿\,程昊这个伤残人士走得异常缓慢。
周红红回远远望了程昊一。他跌倒在台阶上,很是不堪。爬起来的时候,她觉得他的脚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程昊往椅那边的脚步停住了,大夫人都杏目圆睁。“好歹现在也是在一个屋檐,怎么就外人了?”
周红红被程意牵着,直到和程昊拉开了大段距离,她才低声和程意说,“为什么你不问问他怎么知胎记的事呢。”她耿耿于怀,这种私\密的事,程昊究竟怎么知的。
真是护着那小\蹄\。程昊又发挥那湛的演技,憨厚地说,“这事我也不会再提了,过去都是我的错。”
程意抬手顺了顺周红红的衣领,看向二姨太,“当年那破事,都是假的。”
“没事。你说没有就没有。自家儿媳妇嘛,我想抱孙还得指望你呢。哪有不相信我孙的母亲,反而去相信一个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她顿了,那狐狸般的尾微微翘起,“外人呢。”
今年的气氛因为程昊和邓翠萍的现而格外诡异。周红红有坐立不安,程昊的妻似乎对自己颇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