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用鞭柄轻轻地拍了拍屁,往前而去。
还没走到近前,城门已是大开,有十几骑从城迎,簇拥着齐晟了城。写意这时才从后面跟了上来,恭敬说:“娘娘,城吧。”
平宁城以前就是北漠的一个军事要镇,齐晟打来后也觉得这地不错,脆就把它当了自己的粮草中转站。
一行人沿着山脉往北而走,山后不久就和另外一队人汇合了。写意就在那队人里面,见了我又忍不住抹起了泪。
可好日没过两天,我就发现这城形势貌似突然紧张了起来。倒不是我多,而是院外巡逻的士兵猛地增多了,而且都披上了甲。铠甲这东西,动辄就几十斤沉,只要不是到了必需的时候,没人愿意整天穿着一这东西溜达来溜达去的。
写意有些紧张地问我:“是不是要打仗?”
意从心底腾起,从到外一层层弥漫过来,很快就冻透了我的整个,连牙齿都控不住地咯咯作响。
虽然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可在住的这个小院里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甚至扒门往外看看也是被允许的。
我叫写意去打听打听到底了什么事。她去转了一圈,回来后却告诉我说不知从哪里冒来一支北漠大军,已是把平宁城给围了。
这一队人像是齐晟的亲卫队,足有百十号人,看起来个个悍,显然都不是寻常之辈。我彻底放弃了逃走的心思,老老实实地跟着大队人一路往北,走了不到两日,就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城池,城墙上飘的正是南夏的旗帜。
一场大仗自然不可避免
瞧瞧她问的多新鲜吧!他齐晟领着好几十万大军到人家的地盘上来,不是要打仗,难还是来串门的?
这天夜里,齐晟再没这个帐篷。第二天营发的时候,也是一个面生的亲卫过来照着我,齐晟的视线只随意地从我上扫过两次,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事不用说都知,此地是南夏北征军的行辕所在,有皇帝在这呢,兵一定少不了,而北漠人竟然敢来围这个城,也绝对是有备而来。
我眯了眯,这才看清了门楼上刻的“平宁”二字,不觉一愣,暗这就是齐晟被“刺杀”后,南夏大军暂作休整的北漠小城了。
我用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躺倒在床上,自己提醒自己:“别上当,不过是齐晟演的另一场戏而已,看看就成了,千万别戏,不然可就真要死无葬之地了。”
虽然吃穿上不如在盛都细,可也是一日三餐饱。
我深了气,随着众人一同打城。
“打!自然得打啊!而且这仗还小不了。”我答。
齐晟城后就召集将领们开作战会去了,我则被直接送了将军府。在野地里混了半个来月之后,终于又过上了有屋有床有锅碗瓢勺有桶有浴盆的生活……当我泡在腾腾的大浴桶里,只觉得这样的人生也算圆满了。
我看了看她,劝:“快别哭了,这大冷天的,把脸哭皴了,以后更嫁不去了。你也叫齐晟给你安排个别的戏,别整天都是哭戏,我看着都烦。”
写意半张着嘴,呆愣愣地看着我,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