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那霸无比的三百桌宴席啊!
我啥也不说了……
宾客离开后,我和秦征站在中央,颤抖着环视四周,隐约看不到一个直立行走的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
“我们……是溜走啊……还是溜走啊……”我拉着他的衣袖问。
秦征的眸泛着湿的醉意,但是很清醒地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走吧!”
沈枫瞪着他,手中紧紧抓着花球,惨遭辣手摧折的花球如菊花的凋落。
她默默看了我半晌,认命地往人群以东的方向走去。
死友不死贫,来混,就要有被朋友两刀的心理准备。
这世界上有一种事会让人想用四个字来形容――
有些同弱小的……
狼似虎的模样,跟沈枫低声打了商量。
“等一我往东边扔,你站东边外围,我一手你就跑,明白没有?”
我其实……
刹那间,千军万奔腾得我没也疼了,我回过一看,忍不住了一心血。
果然背对着倒抛不好把握方向,把花球扔到男人堆里了,男人们纷纷躲避(据说如果条件允许,男人都不喜结婚……),动作最慢的卫翼踉跄了一,接住了花球,还没回过神来就遭到了惨无人的袭击。沈枫穿跟鞋跑太快刹不住,一个脑袋上他的巴,他惨叫一声退了两步,手中花球被沈枫夺了去。
沈枫酒胆比酒量大,别人看她豪气云的模样都不好意思不灌她,只有我知她看上去清醒实际上已经不省人事机械化来者不拒状态了。顾绍看不去帮她拦了一,结果两个人一起栽了。
我心加速,转过背对着众人,睛一闭,用力将花球向指定方向抛去。
“放心,我装的。”他满面通红地说这种话,实在让人信不过啊,
秦征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把自己交给他,他把顾绍等人交给酒店服务生。
“大老爷们,你抢什么花球?”
我原来还取笑秦征有脸盲症,结果发现自己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一次看了三千张脸,蓦然回首,我一个也记不住。
别打脸啊!
沈枫无语地了,忍不住说:“要接了花球就能结婚这世界上就没那么多剩女了。”
“让司机送我们回去。”我跟他说,“你喝醉了。”
卫翼疼得说不话来,手捂着嘴,睛泛着泪花,想要辩白几句,对上沈枫充满杀气的神,又焉了……
“乖啦……”我摸摸她的脸,她嫌弃地躲开,“这种东西啊,跟鬼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要相信啊相信……”
一夜过去……
洒家这辈值了
婚宴结束后已经十多了,我虽然名义上是敬酒,但实际上是喝白开,其名曰对孕妇的人主义关怀。秦征喝的是二锅,兑的那白开,真正拼命的是周惟瑾他们几个伴郎,帮秦征挡住来自五湖四海好意或者不怀好意的灌酒,一个秦征站起来了,千万个伴郎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