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年三十,不是刚跟你说了么,她给我托梦了。诶,‘托梦’这种词好像形容死人的?”祁睿峰说到这里突然捂住自己嘴巴。罪过罪过。
祁睿峰嗤笑一声,“切,我梦她什么。――我梦到林桑了!”
唐一白了,沉半晌,他问,“峰哥,林桑真的一直没有联系过你?”
唐一白觉得莫名其妙的,“梦而已,何必当真。”
唐一白意外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什么事?”
唐一白若有所思地看着祁睿峰,末了问,“峰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暗恋林桑很多年,现在终于愿意坦白了?”
唐一白举有力反正,“阳就不是。”
“但我总觉这次不一样,自从她不见了,我这是第一次梦到她。”
唐一白有奇怪,“峰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睿峰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怎么可能喜林桑,她太气了。”他摸着巴拧起两眉,神犹疑,“但是在梦里她让我转告你,最近小心一。唐一白,你最近还是小心一吧。”
次日晚上,唐一白乘坐飞机返回b市。祁睿峰比他先一步归队,两人卸一路风尘,去吃了个夜宵。席间祁睿峰神秘兮兮地看着唐一白,言又止。
“我受伤那天,林桑跟我表白了。”
们俩腻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但是在国家队基地时,云朵休息日可以去找他,就算两人待不了多长时间,至少能见见面。
唐一白缓缓摇了摇,“也不是。其实那事不能完全怪她,各方面原因都有吧,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太倒霉了。但是我在医院里得知自己骨折的那一刻,
唐一白不以为然,“就算她想提醒我,为什么不自己对我说,用得着你来转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一定是白天看到和她有关的东西了,所以晚上梦到了她。”
“你不要总提她!快说,那么后来呢?你怎么说的?”
“唐一白,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睡觉,你猜我梦到了谁?”
祁睿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可以理解,你不要自责了。”顿了顿,他问,“你是不是特别恨她呀?”
祁睿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跟她什么歉?她该跟你歉吧,把你害那么惨,害你被禁赛,害你断,差一辈都不能游泳了。你……”
祁睿峰吃惊地瞪大睛,他用了将近半分钟来消化这个事实,然后慨,“是不是每一个我们共同认识的女孩儿都喜你?”
唐一白摆摆手,示意祁睿峰不要再说去了。他说,“峰哥,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过。”
唐一白挑眉,“向阳阳?”
这回好了,他们只能靠着手机传递相思之苦了。
“联系了啊。”
唐一白垂看着桌面,有些无奈地说,“我把她骂走了,说了一些很伤人的话。”
唐一白叹气,“如果她在现实中联系你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祁睿峰仔细想了一,,“也有可能,大年三十那天我队医给我打电话说禁药清单的事儿,你说烦不烦,过年跟我说那种事,本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