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辜负飞飞的,他更不可能辜负我。”明湛还是有自信的,“倒是父皇,你不会也喜飞飞吧?”凤景乾好悬没/一血来,明湛豪无所觉,还醋兮兮的继续叨叨,“在江南的时候,飞飞猜你的心思一猜一个准呢。你也会猜他的,那啥,年轻的时候没什么吧?”凤景乾要走,明湛还追着问,“真没什么吧?以后可不要再联/系了。飞飞现在是我的了。”
“我再也不说了。”明湛投降,“父皇,你就再接着几个月吧,不用着急禅位来着。起码让我歇过劲儿来。”
“我看你真是自信过了。”凤景乾冷冷一笑,“他这是跟朕示/威,朕禅位呢。”握着明湛的手,凤景乾靠着榻板,温声,“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他若没本事也不敢招惹你,何来自卑一说。何况朕素来最知那**,朕在帝都一日,他是不敢在帝都面儿的。他又对你生了谊,自然希望朕尽早禅位,以此早日来帝都与你相聚。他那船那岛那些狗屎属不是给你看的,是给朕看的。朕若是再不禅位,怕南边儿要生变。”
“您不知,飞飞有十几个岛,在外过的也不赖,我想着不如父皇你还继续皇帝,我跟飞飞去海外过日是一样的。”明湛是个活络脾气,何况在他看来不论地方大小,只要不受人拘束,在哪儿都一样。
明湛咧咧嘴,“我就说说。”凤景乾满肚火气,喝,“说都不准说!你是何等份!你想一想,人都说要居安思危,你去那妖的地盘儿,吃穿用度皆是人家供给,堂堂七尺男儿,竟要去吃饭不成!”不争气的东西!
凤景乾听这话,狠狠的给了明湛两巴掌,怒,“休提这种没息的话!没的东西!个妖也就罢了,莫还要去妖里当供享不成!”瞅着第二代只剩这么个,凤景乾是不论如何也不能放明湛走的。
。凤景乾一遭听人说有不想/皇帝的,且说此话的人是明湛,明湛不是个会谦虚的人,凤景乾惊奇问他,“你这话是从哪儿来的?”
“您想多了吧,父皇?”明湛不大相信凤景乾的推测,“飞飞还/国的啊。”当初没砍了这对兄弟,而且哪怕阮鸿飞报仇,也非常理智的克制在一定的范围,绝对没有那种暗黑的拉人陪/葬的意思。
“你怎么倒笨了。”凤景乾摇,明湛聪明时寻常人皆不能及,笨起来也能笨的令/人/发/指。凤景乾见他对阮鸿飞无一提防,提他,“你想一想,那**为何要带你去他的岛上?让你看他的船队人手?”
凤景乾气不平,猛的止住脚,回揪住明湛的耳朵怒吼一声,“放/屁!再胡吣小心你的!”“知了知了。”明湛双手
“大约以往飞飞觉得不上我吧。”明湛一脑袋的糨糊,“也不是我自夸,虽说飞飞相貌生的好,段儿更好,人又有才。不过他年纪比我大,再说我也是一国太,他可能觉得自卑呢。”
凤景乾叹,“你这么呆呆脑的,怎么是那**的对手,朕还真有些不放心。唉,可惜如今朕也护不住你了,那**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喜的人倒还凑合。你记着要一心待他,宁可他辜负你,你别去辜负他。”那位着实不好惹,且记仇功/力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