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豪:“嫁妆不就是用来花的吗?这小事算什么?我吃树都行。”
若换个人来提那么傻的问题,叶昭非破大骂不可,但前是她心肝上的男人,无论他什么说什么都是好得,就算提傻问题,也是傻得可,于是温柔解释:“祈王给东夏运送的粮不是很小数目,国库空虚,我们军粮早已不足,若拨那么多粮给敌军,自家就没得吃了。”
远在上京的安王府。
“附近能征的粮都征差不多了,”叶昭叹息,“我们哪有钱去买粮?”
十辆江北的运粮车,个假印章和书函,装上粮,冒充祈王的送过去就好了。”
叶昭果断同意:“媳妇也该多去侍候老人家。”
夏玉瑾哭丧着脸:“如此甚好,家里就留了给仆妇们开销的一千两,多一个儿都没了。我不知打仗要多少钱,能拿的都拿了,唯恐不够花,连你的嫁妆都带来了,这笔钱你能不动还是别动?”
山穷尽,还有啃老一途。
夏玉瑾摸摸自己的肚,果断作决定:“我想念母亲,回去后先往安王府小住,母亲见到我们平安回来,一定很开心。”
安太妃猛地打了几个嚏。
她果然没嫁错人!
两个无赖的里恶狼般的绿光,猥琐地笑着。
叶昭抱着银票不放手:“放心,你是为了护太后的曾孙,她不会坐视不理的,我让大家给你说说,保证你在军中没乱来,再给你准备最好的金疮药,他应该不至于打掉你半条命。”
夏玉瑾很有觉悟:“这仗是给大秦打,也是给我们夏家江山打,我作为宗室,钱是应该的。何况我诳了皇伯父,溜来战场,若是什么贡献都拿不,回去……”想起回去要挨的板,他就发麻,屁发紧,“我倾家产捐钱来战场,解了皇伯父燃眉之急,媳妇你可千万给我求求,让他少打我两。”
叶昭天天愁银,猛地现大堆银票,也不是官家的还是自家的,能救急就好。
“可是……”夏玉瑾傻乎乎地举爪,“我有钱啊。”
够豪迈!够快!那么多钱不带皱眉就拿来!
话音未落,夏玉瑾已经开始在衣服里掏,左手抓一把银票,右手抓一把银票,张张巨额,约莫几十万两,回还吩咐蟋蟀回去取了个盒来,打开里面全是珍珠翡翠宝石,熠熠生辉,照得军营都亮了。他一脑都推去叶昭面前,邀功:“我没贪污,这些钱里面有皇上赏的,太后赏的,皇后赏的,贵妃赏的,哥哥给的,母亲给的,还有偷偷摸摸坑人回来的,以前吃喝都是公中,没怎么花。父亲和哥哥皇商多年,积蓄颇丰,分家的时候,母亲怕我没本事养家,在媳妇面前抬不起,偏心地多给了一大笔,家里没养太多妾室儿女,花费比其他王府省很多。来这里之前,我还叮嘱留在上京的事帮我把古董字画和庄都卖了,钱过几天就送来,怕皇伯父发不足军饷,你又是与将士同甘共苦的脾气,会让我儿吃不饱饭。”
夏玉瑾愣愣地问:“买粮不就好了?”
叶昭:“这不是小数目,你这是……”
她男人实在太他的有先见之明了!
116.前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