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言行之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阅着军事题材的书,而岑宁则直接坐在地毯上,达拉着茶几上背单词。
言行之突然放书,倾上前:“我看看。”
岑宁:“啊这个……我会写的……”
容易把单词套用错误。
言行之从书后抬眸看了她一:“不会?”
刚发不满的声音,便见言行之从沙发靠背上起来,俯,伸手在她的脑后,面不改地在她唇上亲了一。
见人没声,言行之目光一瞥:“怎么,不服?”
岑宁僵了半天,好一会才低声:“行之哥哥,这是惩罚?我怎么觉得……更像奖励。”
“行之啊,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这队事这么多呀。”陈姨一见到言行之便忍不住念叨,“你看你不在家,宁宁不在家,行耀也在学校,家里可冷清了。”
在言行之“惨绝人寰”的惩罚规定,岑宁后续的复习展的十分顺利。
“现在想起来也没用,考试可不会有第二次。”
一个小时后。
言行之受伤一事瞒过了所有人,所以此刻也只能:“确实,最近很忙。”
岑宁:“……喔。”
一阵纠结,岑宁直接把草稿纸上的单词给涂了,垂丧气:“我好像记不太清楚了……”
岑宁犹豫了,在草稿纸上写一个单词,可看着好像不太像,她刚才背了好多类似的,脑一就搞混了。
言行之笑笑:“好的陈姨。”
两人在前面说着话,岑宁默默拉着行李箱走过:“陈姨,我先把行李拿回去。”
岑宁眨了眨:“好像……会。”
言行之喔了一声,读正确的答案。
“这么久还没好。”
很快,期末考过去。岑宁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还拿到了奖学金的名额。
再后来,寒假来临。
岑宁看着他严苛的脸,心里又丧气了:“嗯……”
言行之伤痊愈,再不回家也说不过去了。于是岑宁放假的第一天,言行之也从公寓搬来,回到了言家。
“哎,再忙也要回来看看,你爷爷可念叨你了。”
言行之翻书的手一滞,脸上吓人的严肃有崩。
“错一次惩罚一次。”
言行之很是淡定,甚至有冷峻:“错一次亲一次。”
言行之挑了挑眉,静待她的答案。
岑宁惊恐转:“我还没好……”
“诶好,行李放好过来
言行之失笑:“我查又不是考试,你慌什么?等会背不来的标,之后多看几遍。“
他偶尔说那个单词的中文让她写英文,偶尔读英文让她翻译什么意思。那架势,让岑宁想起初中老师在课上让大家默写单词,可怕的很。
后来言行之说到一个比较生僻的单词时,岑宁拿着笔的手停顿了,整个人陷沉思。
岑宁瞠目:“……”
言行之拿过她的书,开始查。
“很多啊,我怕错。”
她怎么觉得在言行之这错比考试错更可怕啊。
岑宁:“……………”
岑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