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见过太多大学里来接女朋友的男生,以往看过后便过了,甚至有时还觉得那种甜腻有些匪夷所思。
不过晚上回到房间后,岑宁却彻夜失眠了。
岑宁连忙收起了手机:“没啊。”
岑宁一开始并没发现,她走图书馆后,看到了台阶等着她的言行之。
岑宁:【我自己回去吧】
言行之:【嗯,要好了跟我说,我去接你。】
言行之:【太晚了,我接你】
“书都看完了?”言行之问。
言行之伸手拿过了她的书包:“闲着无聊,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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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岑宁和室友一同去吃了饭,然后几人拿着书,一块去了图书馆。
“不是在校门等着吗,怎么在这。”
【几回来?】
最后岑宁还是让他继续上药了,无关暧昧,只是一种症结解开的关心。
第二天还有早课,昨夜一夜未眠,岑宁着两个黑圈听老师讲课。
岑宁最近一段时间放在摄影上的力很多,所以期末复习得抓紧。晚饭时间,岑宁也就去图书馆楼的面包店买了一块面包吃,吃完继续回到位置看书去了。
临近期末,每节课都异常重要。
正在背一大片复杂难记的专业单词时,手机震动了。
“啧啧,瞧这小表,”陈淼号召另两位室友看过来,“一定是男人发给你的,你们说对吧。”
岑宁摇摇:“好多专业名词,特别难记。”
言行之发的。
她前脚刚走,几个室友火急火燎地跟了上去。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重复想起小时候的事。尤其是大院的训练空地,那里的回忆太多,她脑海里总是有那么一个人,他坐在栏杆上,月光在他上铺了一层晶莹的白光,他低眸看着她,脸上挂着浅笑。
岑宁愣了一,连忙小跑去。
当年辛泽川久说,他偏她。那会他自己还觉得奇怪,偏吗,只是多关照了一吧。
直到今天看到言行之站在那里,她才突然发现,原来那些男女的欣喜是那么的真实,原来真的有种喜悦,是全每个细胞都能知的。
晚上八多,岑宁收拾书包,起准备离开。
岑宁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回:【会晚,我要期末考了,现在在图书馆。】
“小孩,你知什么是老婆吗。”
“对对对,从实招来啊,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再后来,他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对她有了明显的心思,或许很早以前就埋伏了,所以在他回来后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走时,心里才会有那些说不的郁结。
岑宁当年因为魏品芳的关系选了和摄影不着边的英语专业,虽然一开始觉得对拍照没什么用,但后来却觉得,语言这块也许对她未来外摄影有很大实用。
“看书了。”岑宁睨了几人一,“小声,小心别人投诉你。”
毕竟是在图书馆,几个室友虽然很想打趣,但也只能忍去了。
那么明确,她那时小,他也只是想着去保护她而已。
“哎哟岑宁,你笑什么呢。”突然,边上的室友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