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明姝看他如同鞘的利剑,不由得心都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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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叡说完,两手捂住脸,过了好会,明姝终于,“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明姝拍了一旁吓得呆若木鸡的银杏,让银杏先去避避。
“阿,我心里难受。”
明姝听他语气,就知他决心已,“记得只抓住祸首。洛阳里其他人还是别动,不然对你大业不好。”
明姝起来,扶着他走去,给他端上一杯。
他猩红着双,一屁坐来,呼重。
前方胡文殊大败,退回洛阳城,慕容叡乘胜追击。把洛阳城包围得和个铁桶似得,拿要把胡文殊等人全困死的势,最后守城门的校尉偷偷开了城门,把外的慕容叡大军放了来。
还有慕容陟,好儿当的过了,竟然把父亲给害死了,原来觉得这家伙只是不识好歹,丢到南朝一辈的泥,也是他咎由自取。没想到这混账东西本就该死!
慕容叡一把捂住她轻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明姝一言不发,他现在要的聆听而不是劝说安,这两样东西对于现在慕容叡来说一都不需要。
慕容叡说到到,丝毫没有半拖泥带。两日之后,天还不亮,士兵们就开始埋锅饭,等饱餐一顿之后,慕容叡带兵直接杀往洛阳。
胡文殊听闻惊变,带上几个随从逃走。
长乐公主边没有一个人,她之前从里带来的人,早已经被胡文殊死。之后的那些,她也没有用心拉拢,此刻洛阳城破,那些伺候她的人,作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谁还来伺候她。
长乐公主惊慌失措,她从屋里跑来,看到外面侍还有女惊慌失措,到奔走,甚至公主府的库房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那些阉人女从库房里抱了金银珠宝,不停的往外跑。
两军交战于邙山,慕容叡有父仇在,反而越发冷静。连续的败仗已经让胡文殊一方士气低迷,当阵型被冲乱的时候,慕容叡令追击。这次他不会给胡文殊留什么后路了。
哪怕他逃到南朝,只要被自己知了,就别想活命!
“阿爷果然是被那个窝废给害死的。”明姝的还没有送过去,就听到慕容叡说了这么一句。
慕容叡伸手扶住额,“我当时早就觉得,除非自家人去,谁还能知阿爷和我的行踪?那个蠢货……阿娘还给他开脱。”慕容叡说到这里,已经有冷笑,“给一个直接害死自己夫君的人开脱,阿娘还真的来。”
“还能怎样,自然血债血偿。”慕容叡放捂在脸上的手,笑的格外嗜血,“当初这对兄弟把我们父视为中钉,现在我这个中钉自然是要把这笔债给讨回来。”
明姝站在那儿没动,过了好会,见慕容叡的怒火还是没有消减来的迹象,明姝没有上前询问,慕容叡生气的时候,不喜有人问东问西,而且也不希望有什么陪伴。她脆钻到了屏风后面,拿起之前看的书卷,过了好会,慕容叡突然有了声音,明姝去一看,见到他满猩红,抬和她两对上。
长乐公主着肚,行动不便,她不敢留在这里。以前那些对她恨之骨的宗室因为有胡文殊在,不敢对她什么。现在胡文殊跑了,她要是留在这儿,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