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这么凶,恐怕他也不好自己单独上路。”
长乐公主瑟缩在公主府不
她看他,“我们不回洛阳了吧?”
冀州有六镇的放士兵在,基本上一年闹三四次都不见得能消停。他给一个地方,让慕容陟好好呆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爷娘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他。”说着慕容叡愣了,“我记得陛还给他一个冀州刺史长吏的位置?”
少帝就算再怎么恨胡家,他也是帝王。解决了胡家,到时候说不定掉过来对付他。这帝王之心,不可用常理来揣度。更何况这世上过河拆桥的数不胜数。元家的人他一个也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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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在公主府里躲了好一段日,前段日,胡文殊照着鲜卑旧俗娶她,婚礼上,宗室来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来了,看她的神也是古怪。长乐公主总觉得那神里充斥着鄙夷和仇恨。
“毕竟都是兄弟,要是他真的……也不好。”
他并没有多少兴趣来慕容陟的死活,但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那几乎淡的近乎没有的兄弟稍稍郁了。
这对兄弟,不大小,都得罪过他。他可不是什么一笑泯恩仇的人,既然兄长死了,那都算在胡文殊的上好了。
慕容叡乜她,他笑了笑,“阿说的也有理。”
明姝摇摇,“洛阳里的人嘴太多,心也太多。回去了也只是受累而已。”
男女私算不上什么,她和胡文殊上不了台面,就算被人知了,似乎最多当饭后的话料说一说,但是宗室们都知了,她因为私把他们的计划全告诉了胡文殊。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网打尽?
“正好,咱们就在晋阳好好休养生息,到时候再会会胡文殊。”到那个时候,新旧账一起算。
这孩还没见到慕容陟的人呢,就已经这样,要是真的被他看到了。还不知会怎么样。
明姝颔首。说了一声好。
而且过去了,胡文殊这家伙的坏事不够多,手都不好理直气壮。
说着,他一条胳膊枕在脑袋后,“乱七八糟的,过去什么。”
“好,就照着你说的。”慕容叡冲她笑笑,旋即他又想起了什么,“这个消息就别告诉长生了。”
这小也不知脑后长反骨还是怎么的,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这孩的真实世,但长生就是一筋,认准了慕容陟是自己的父亲。慕容叡拿着这孩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慕容叡听她话语里的希翼,“不喜洛阳?”
后来等到那位新大将军娶了自个阿嫂,所有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对之前就有私了。不然谁会娶嫂呢。
相比较晋阳,洛阳里一都不太平,之前因为胡菩提被刺杀,一堆宗室了大狱,除非是皇帝作对,想要谋反,不然都最多只是革除爵位,不会丢掉命,但是那些抓起来的宗室,却没有几个能脱。
统统上了刑场一遭。
长吏听起来有个吏字,但却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和刺史自己任命的吏完全不同。虽然比不得刺史那样威风八面,但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位置。
慕容叡,“我现在还没打算回去。”
知这对兄弟的互相不对付,“你就在并州随便给他找个地方,把他安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