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陌生电话,苗秀丽战战兢兢的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如女人般尖锐的声音,那个人的嗓音十分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收到了吗?草母狗,你
“不对啊?这是六单元七号吗,您叫苗秀丽吗?”听到这苗秀丽警惕的打开了一条门,锁门链依旧没有放。
“局里缺人手缺到这地步了,她居然。。。关系就是关系,一用都没用。”看着失魂落魄的苗秀丽远去的影,白兰心理难免忿忿不平,比起幸运的苗秀丽,白兰为这警服付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从最基层民警起的她能达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谓是实至名归。无奈的深深叹气,看来这案报告又得自己写了。
没坐上一个小时,苗秀丽了从警六年来只过两次的事――请假,这次请假的理由是雨淋后很不舒服,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当她敲开郑队办公室门的时候,白兰还在里面汇报着案。看着又要请假的她,白兰差没直接开骂,但碍于郑队是自己师傅的面上,她忍住了。郑队还是袒护她的,请假自然是获得了许可,就这样她在白兰的怒视离开警局,稀里糊涂的回到家。
又有了新案件,吴市公安局比往常更加忙碌起来,苗秀丽回到市局后独自坐在电脑旁,一脸的心事重重,瞪着键盘走起了神,白兰让她整理的案报案,她本无心去写。她在局里就是一个“关系”,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靠的是父亲的人脉;父亲退休前是吴市东分区的分局长,和郑队是警校同学更是多年的好友,警校,上警队其实没少麻烦郑队,不仅如此,通过郑队这层关系,苗秀丽一家也没少打过陆局;所以,虽然局里有不少人对苗秀丽说过闲话,可她还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市局里,可到底什幺事让她如此困惑迷茫,甚至可以说惶恐呢?虽是关系,业务能力不,但格文静的苗秀丽工作认真负责可是公认的,更何况又是个地地的女,所以在局里人缘还是不错的,但最近几个月,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终日魂不守舍,忧心忡忡。
“请问有什幺事吗?”
,上了警车,一路无话,女人间的隔阂远比男人难打破。
“也没什幺东西好像,就一个信封,您看地址和名字是您的吗?如果是,麻烦您签收吧。”看到信封上的地址确实无误,满腹狐疑的苗秀丽还是收了,毕竟不能让人家等太久,不过因为是货到付款,苗秀丽还花了10元的邮递费。关上门,苗秀丽晃了晃信封,里面觉空空的,信手撕开,来的居然是个USP。这立刻引起苗秀丽的警觉,“难又是那个人!”惊恐的表显无疑,果不其然,没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哦!有人在啊,您好我是陆风快递员,有您的快递。”
回到局里白兰上向郑途了汇报,而陆局因工作原因去省里开会,短时间回不来。郑队当即通过电话向陆局汇报了案,自然又是挨了领导劈盖脸的一顿臭骂。短短两个月,吴市已经连续发生两起恶杀人案,公安机关要承受不小的社会舆论压力,特别是在信息极度发达的今天,这两起案件的消息用不了几天就会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言蜚语和对警方及政府无能的恶意中伤也会随之而来。
“我没有快递啊。”
回到家里的苗秀丽随手脱雨衣,连警服都没换,就抱着双坐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把深埋在双间,不时痛苦的摇着,似乎想尽力摆脱什幺。突然门铃声响起,吓的原本就神经脆弱的她差没跌坐到地上。她没敢立刻开门,而是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可门铃依旧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最终她紧张的全颤抖着凑到猫前向外看去,原来是一个送快递的小哥正焦急的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