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改造积极分指标会取消,一年的努力都将白费。
“十万个为什么?”他刮一她鼻尖,翻压上去:“缓过来了?”
顾津又问:“那你……”
院中的石榴树飘落几片花,叶被雨洗刷过,片片青翠滴,有鸟儿在枝来去,快地唱着歌。
自杀事件在监狱中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自杀者本人,整个大队的领导、教以及每一个服刑人员都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李垂眸看着她,声音沉沉耳:“你在意的,在别人中一文不值。”
不知过多久,外面的雨停了,饿过劲儿,中午饭也省了。
李就在这种矛盾心中一日日熬过来。
李没忍住笑了:“不会。”
第二天,李返回上陵。
“住的呢?”
“平时没有自由?”
“当然,不过闲着时运动一是可以的。”李牵着她的手放在他腹肌上,气息绷足,那里仍然轮廓分明。
顾津问:“平时都要工作?”
“没我,你可能过得更好。”
李轻轻亲吻她额:“幸好你还在。”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顾津收到他的短消息,只有几个字,
顾津手指轻轻碰他鬓角,黑的发丝间熬几银霜,她把泪憋回去,声音有些抖:“应该个助听的。”
“自杀?”李轻哼:“怎么可能。”
李牵过她的手吻了吻。
“那他后来呢?”
等到真的不再收到,会想她是不是彻底忘了自己,开始变得六神无主,心也跌到谷底,然后过一两个月,又会重新有钱打来。原来是租客换了别人。
顾津的话堵回咙中,被他拉着又了一次。
“还要参加法律学习。”
“我知。”顾津眨了眨,再吐吐:“总不能万事顺意。”
乌云不知所踪,天空渐渐晴朗,太阳来时刚好落在西山。
顾津又枕回他,看着窗外,轻声说:“有什么关系呢。”半晌,又说:“又有谁知呢。”
袋回,淡淡说:“也不是我多闲事,是他及到我的利益。”
顾津抬起慢慢说:“幸好你回来了。”
两人腻在床上,耳鬓厮磨,絮絮说着话,想把这几年彼此缺失的那分全填补回来。
空气中仍残存彼此相的甜腻气息,还混杂着新鲜湿的泥土味。
“12人一间,上铺。”
顾津摸了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半撑着看他:“绵州那边的房租你有收到吗?”
他回答的简单,“收到了。”
李说:“活的好,还有两三年就能来。”
好一会儿,顾津轻声问:“你……这样想过没?”
“狱警会打人吗?”
“吃的好吗?”
为了让服刑人员受到相应惩罚和改造,严苛的理制度和度的工作任务不仅对是种考验,神上也要承受巨大压力,有人无法持,从而会走上极端路。
虽然汇款方一栏不是她的名字,但这似乎成为她与他之间的唯一关联。
李神忽然暗了几分,每月收到钱时,是他心最波动的时候,一面希望对方不要寄来,一面又暗暗期盼着。
“人化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