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坐在转椅里,想起那天他被车撞到,应该就是听不见。他转就走,是不想她看见他狼狈的样。
“又想怎样?”
李一句也辨认不来,心中着急,帮她抹着泪,“你慢些说,我……”
她走院意外又看见李,以为他回旅馆了,没成想竟比她早一步来了家里,正和可乐坐在院中的桌旁说话。
她刚才还在他脖上狠狠咬了一,不禁后悔又心疼。
李两手撑着柜台,缓许久,忽然看她:“我现在听觉不太好。”
截断:“你不是顺路来的?不是要回上陵?不是和我没关系?”她去推他,动作大了些:“那你为什么还这样?”
李余光瞥见,伸臂将门回去,手顺着门板向摸索,顺便落锁。
呆坐一阵,音响里的歌曲已经循环好几遍。
“咬吧,解恨就行。”李手指在她发丝上轻轻动,额疼细汗,仍然微抬起巴,方便她。
“现在知了?”
可乐小声说:“可是……赵叔叔每次来都会给我带礼。”
她这段话速度极快,绪混乱颠三倒四,到最后语句混不清,脸上全是泪,哽咽不停。
桌上放着蜥蜴笼,幼崽时期的鬃狮蜥还是很萌的,巴掌那么大,白黄纹路,尾巴细长。
李:“嗯。”
可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怯生生问:“这个是送给我的嘛?”
店门启开隙,铃铛发清脆声响。
“在狱中受过伤。”
李默了默,两手仍是环着她:“刚开始不知,害怕打扰你的生活。”
原本不投脾气的两个人,相倒是和谐起来,不知他和他说了什么,可乐两只小手乖乖扒着桌,她来都没注意到。
今天天气不好,没什么顾客。
顾津忽然拉他脖吻住他。
不知过多久,顾津松开嘴,他脖上齿痕明显,周边肤红的发紫。
顾津脸上泪早了,却仍旧闷闷的,好似有块大石堵在那里不上不,始终不过气来。
顾津转开目光,闭了,控诉:“凭什么你说怎样就怎样?想分就分,想和就和,你总是自以为是,喜把你的想法加到别人上,之前在医院单方面决定不再有关系,法庭上让我好好生活,不允许别人探视。想把房过给我没问我意见,我写信你不回,更不曾挽留,现在又突然跑来说这些这些,你已经搅乱我的生活……我恨你,李……这辈我没恨过什么人,唯独恨你……”
顾津也注意到他的变化,垂着往后挪几分。
顾津怔住。
后来,李先离开。
顾津起洗把脸,索早早打烊,回了洛坪。
他息着,向后撤了撤。
李了气,抬手捧住她耳朵和后颈。
挣脱的念只在脑中徘徊一瞬,他最终没有动。
李摇:“不是。”
顾津一咬在他脖上,狠狠力。
李说:“想和你过……”
半晌:“……什么?”
李轻哼:“他那是目的不单
势一度不可控制,很久之后,李命令自己停。
有顾客来,愣在当场。
话被堵回中,李半弓着背,几乎同时捧起她的脸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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