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安着自己,不动声地抬手摸了腹。
“没想跑。”她说,“三次两次已经领教过你的厉害,就算我跑到天边也会被你捉回来,不会再自讨苦吃了。”
生理不健全的男人,心扭曲到变态,他招数层不穷,她只好屈就讨好,时间不等人,只盼着找到机会再次逃跑。
苏颖指尖颤抖,不自觉紧拳,嘴上却说:“没有。”
苏颖没吭声,他接着说:“你跟李那畜生一个样,喂不熟,不知满足。”他发嗤嗤的笑声,“看来你发烧得还是不够狠,应该连着一起,一寸不留。”
“还真是个小贱人,简直贱到骨里。”郭盛竟没有生气,愉悦低笑:“不过,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最喜玩儿,次最好增加难度,看你这只小耗怎么逃我的手掌心。”
“没有?”郭盛冷哼。
‘国王之心’摆在最醒目的位置上,架在透明玻璃罩正中央,心形状,是艳纯正的鸽血红宝。近乎完的切割,使它在灯的照耀,散发璀璨饱满的光泽,艳丽却纯净。
周围不时有人驻足欣赏,中啧啧称奇。
结束自己的生命很简单,平时接得多,趁他没防备手死他也不是不能实现,但她现在务必要活着,地活,不能报仇,不能冒险,要想方设法全而退,因为总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是她必须守护的。
郭盛拍拍她的手,凑她,声音阴冷:“这就对了,人死了就是鬼,你惦记个死鬼还有什么用?”
另一,李、纪纲和许大卫在楼。
李的现在她意料之外,她原本以为他已经带着顾津境,一伙人除了她和顾维都会平安顺利。
她对他并没特殊到必不可少,只不过他这类人最忌讳别人背叛,才会一路追杀顾维,并把她困在边折磨。
苏颖忍不住哆嗦了,低着,一声不吭。
的心有多么丑陋和肮脏。
直到在仓库看到那一幕,许多事对不上,因此她猜想李去而复返并不简单,虽然无法确定他的目的,但这可能是转机,所以她把偷听到郭盛临时改变交易地的消息想方设法告诉他。
苏颖不敢回忆,那晚树林里每一个细节都足够让她痛不生。
郭盛没有上前,他发现这的警卫要多一倍,正目光警惕地扫过所有人。
郭盛有别的女人,她们顺从听话,只要能过上奢侈生活,一般不会忤逆他,而她是反其而行的那一个,所以才会激发他的控制。
旁侧的通风被打开,纪纲正蹲着固定钢索轴,李和许大卫往上套装备并锁好扣环。
她有种预,今晚或许有机会。
苏颖忍得快要发疯,她恨不得手持尖刀将他碎尸万段,同归于尽也心甘愿,她早已坠地狱,跟顾维一起。
“我年纪小,就是想找刺激,他说带我远走飞,多新鲜,玩玩呗。”她无所谓的说:“换了其他男人也一样。”
郭盛忽然说:“看看,哪个好?”虽是问她,他睛却贪婪地望着前方。
他转离开,在苏颖耳边低声说:“喜吗?待会儿让你摸一摸。”
苏颖稍微定了定神,也向前看去,原来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二楼的展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