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歇息。
收回的宁大公拍了拍宁以南后脑:“再瞧去,难保我不与景深说。”
静默走至门前的碎瓦路上,宁以南才开说一句话:“妹妹觉得此景致如何?”
“噢。”夏意默默打量着这园,路过湖亭,渡过一小飞桥后二人才止步。
余的……便是三个男人间的话,宁以北与宁以南不待他们开就主动言,领妹妹去姑母院里瞧瞧的话。
“罢,总之要拦着他。”
她娘亲旧居,抱着花也不便走动,况且这两个表哥生得实在好看,笑起来她连花也抱不稳,便蹲搁在地上,心想难景深的友人也要同他一样好看么?
宁以北见她始终抱着那盆花,贴问她:“花盆不重么,不若交给表哥拿?”
兄弟二人就此达成共识,昔日与景深的谊以星速败给了才见面一日的表妹。
夏意听是她娘亲往时住的院,自然万般心动,转目光询问先生,得了肯定后才跟二人去,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
宁大公转回,抬看了看远的老柳树,:“今日在堂上,表妹知晓我们名字时显然也是诧异,便说明来京前她也不知去,景深回京后定要四寻她,届时你我只装作不知,他那无端婚约一日不除,他便一日难见我们家的姑娘。”
陌生底又觉亲切,透过纱窗隐约见着小飞桥尽立着的兄弟二人,她便走去撑开窗屉,外说着话的二人闻声看来,面上呆了呆才与她笑,她便颔了颔首又转回去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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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听不懂话中典故,不知如何接话,单单从鼻间蹦了个“嗯”字来,又甜又细,听得宁二公忽然心尖颤了颤。
“欸,我单看看,突然间多了个好看妹妹,我也想同他人显摆显摆啊。”他说着挑了挑眉,问,“景深此去定是扑了空,待他回来我们该如何?”
宁以北笑了笑:“妹妹若放心得,便把这凤仙留在外,我与以南替你看好它。”
夏意,在这间比她闺房大几倍的屋里走动起来,窗格的书案、上挂着的琴、绣了四季景致的屏风……
“有山有,好看得很。”
觅风、觅雪两人虽是小丫鬟,却是伺候在老夫人院里的,私底听几个年长的姑姑提起过这院的事,也曾教老夫人派来扫过屋,这时领夏意来后就退至门边:“请表姑娘随意走动。”
难怪景深会日日同他们夸这个小姑娘,看她抱着花乖巧文静的模样试问又有谁不稀罕?
话落,他便发现他这弟弟像瞧傻那样瞧他,皱眉问他何意时忽然觉察一大纰漏,是了,他怎忘了还有睿王在?也不知睿王与陛协商妥没。
宁以南心默算,发现这个表妹答他时话比答他大哥话时多了一字,莫名开心起来,又再接再厉:“我瞧也好看得很,无需金钱作埒,自成盛景。”
“这院虽多年未住过人,却是月月扫尘、年年修葺的,我们只陪你在园里走,待会儿觅风、觅雪陪你姑母屋里。”宁以北指着不远。
父女俩来京后第二日那神医便也送来府上,宁辙引他府时他始终絮絮叨叨,说“你们认错人来”、“老夫哪里是甚么神医”的话,
她摇摇:“我自己抱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