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没有断。
两个人都觉得他们这事得很隐蔽,不会被别人发现,三婶从开始的抗拒到
默许到享受,也离不开这个活力充沛的少男,两个人如同柴烈火,要个没够。
十六岁生日那天,三婶为心的小郎准备了丰盛的生日午餐,还买了糕,
两个人柔蜜意地吃完饭上床寻,却没想到三叔忽然回来了。
本来他往年这个时候是不回来的,可这次他因为工作刚刚得了一笔奖金,
上面还给了他几天假。想到陈斌该过生日了,他买了礼就回来准备给他一个惊
喜,没想到门就看到床上两个人的丑态。
三叔又惊又怒,嘶吼一声,拿起地上的笤帚就冲到床上,劈盖脸地往奸夫
淫妇上乱打。三婶在片刻的惊愕过后,起抱住丈夫的双,声嘶力竭地喊:
“小斌,快跑!”
陈斌胡乱捡起两件衣服,迅疾床跑了去,在院里套上,不敢有丝
毫的迟疑,一溜烟跑了。
家是不敢回了,陈斌只好去市里投奔老乡,经人介绍了保安,从此再也没
回过老家。
回家路上,陈斌近乡怯,三婶怎幺样了?他心里很挂念,但自己的事已经
传扬了去,他不敢大白天回家,等到夜降临才悄悄溜回了熟悉的家里。
推开屋门,就发现一个花白发的妇人正在猫着腰扫地。听到响声,妇人回
过来,两个人都惊呆了。才四年的光景,三婶竟然像老了二十岁,不像一个四
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像年过花甲的老妇,腰也佝偻着,两浑浊无光。
三婶没想到他会忽然回来,瞪着睛打量半天,两行泪了来。
陈斌心生歉意,知三婶因为那件事,这几年的日肯定不好过,他上前搀
住三婶来到床边坐,关心地问:“妈,你还好吗?”
“别叫‘妈’,你还是喊‘婶’吧。”三婶的语气有些冷。
“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我走了以后,三叔没有为难你吧?”
三婶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嚎啕大哭,一双手握成拳在他的前使劲地捶打
着:“他不要我了,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三年都没回过家了!你这个小冤家也
不回来看我一回,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活不去了……”
陈斌心里酸楚,猛地将三婶紧紧地搂在怀里,泪花地说:“都怪我,
三叔不要你,我要你!我现在能挣钱了,以后我养活你,孝顺你。”
听到养的话,三婶渐渐止住悲声,问:“这些年你在外面还好吧?”
“嗯,我在鹤岗市当保安,上要结婚了。”
“真的?姑娘是哪儿的?”三婶惊喜地追问。
“她是望奎县的,也在鹤岗打工。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拿本跟她登记。”
“好,我的小斌这次是真的长大成人了,你成家立业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吃
了饭没有?我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