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给武祯使,武祯自然的接上,“其实我早就订好了今日要过去的,今日听说他们要在引月湖上搭台,还为此排了新舞,不看太可惜了,大家一起去好好闹闹。”
和梅逐雨边。
“当然不是,他好得很呢!”李沅真哼了一声,“是最近娘她们要给我找驸。!”
皇后对着这两人一脸的不忍直视,仿佛睛疼一般扭开了。
武祯:“人已经选好了?”
武祯了额,“你睛都快眨筋了,我能看不来?说吧,什么事?总不会是你的小茶花又什么事了吧。”
梅贵妃:“我说今次四郎怎么对看花灯如此有兴趣,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武祯:“当然没有,我准备带你看一晚上花灯的,那乐坊哪天不能去,看她们的歌舞,哪里比得上和郎君两人一起赏灯。”
李沅真,“选好了,是去年的状元郎,好像叫什么裴静玄!”
武祯有印象,似乎是个青年才俊,平民,和她一起玩的一个杨家郎君考了探花,很是不服这个状元,先前围猎的时候和大家说过一回这裴静玄,据说状元郎家贫,来了长安连个宅都租不起,借住在某个破落的寺庙里。
“那你是想让我
皇后接过话,“四郎说得对,你现在重,门必须带仆从,还有刚才,你们是在什么呢,举得那么,万一摔来可怎么是好?你就是边无人教,什么都不在意,越发无法无天。”
武祯:“太麻烦了,只我们两个多自在。”
皇帝一听,乐得合不拢嘴,“既然这样咱们还等什么,走吧!”
这边沅真公主笑嘻嘻的揽着武祯的胳膊喊小姨,又朝梅逐雨喊姨夫。那边小太也跟着喊了声小姨,又看看梅逐雨,却喊了表兄。从梅贵妃这边算,梅逐雨确实是他的表兄,这辈分好像有些乱,但没人在意,大家脆一起逛起灯市来。
看皇后要训人,皇帝又忙劝皇后,“哎呀,今日大好的节日,咱们也难得来一趟,不如让二娘带咱们去那个最近很有名气的玉筑乐坊听听曲?”
武祯已经被梅逐雨放了来,也没有行什么大礼,大家照亲戚辈分一通喊。
“小姨,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我的暗示呢!”李沅真说。
“二娘哪,你们小夫妻两个门,怎么也不带几个仆从护卫?”皇帝语气随和的问。
皇帝深有同的,“是很麻烦,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玉筑乐坊便是武祯带回来那些妖仆们经营的乐坊,如今声名远播,每日不知引多少人前去,武祯自然熟悉。
她话说在这,然而真到了玉筑乐坊之后,独武祯和皇帝两人看得最起劲,声叫好打赏,每次那讨赏的花船到了他们这边的小台底,这两人就撒钱,还时不时评一番刚才那唱腔不错,又赞箜篌弹得好。看那相似的语气动作,不知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血缘关系,才会这么相像。
武祯和梅逐雨两人走在最后面,梅逐雨看着武祯从脚底抓一只小妖,低声吩咐它去玉筑乐坊交代准备好一个看歌舞的清净地方。
梅逐雨:“你之前并没有订好?”
中途歇息的时候,武祯了门,随后沅真公主很快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