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正居士,夫人虽然看的浅了些,可也心思细腻,推了个八九不离十。
“此事你知我知便可,切不可对人提及,否则恐惹祸事。”元正居士正与夫人:“一会儿将庚帖烧掉。”
因为婚事办得匆忙,许多人未来得及准备厚礼,因现在粮紧缺,城外的难民营里每人家能吃上一顿巴巴的黑面馍或黑面烤饼就不错了,加之耕时节,需要消耗大量力,城里定量发放的粮本不够吃,许多人家大
然后便在元正居士的促,只得将那两张庚帖扔炉里,不消片刻,便烧得一二净。
“这谢大人算是摸黑拣着块宝贝疙瘩,捂了这么久都没人知,说他要办昏礼我还吃了一惊呢,依这女的八字来看,若家未落,谢大人恐怕人家门槛都不去,这就是缘份!”元正居士夫人叹了气。
元正居士的夫人听罢,看了看庚帖,“夫君的意思,这八字没有写错?”
玉损在这一年份,不过,癸丑已过……”元正居士的夫人手指在指线上了,也有些疑惑,不知自己的推论是否准确。
想到什么,她又忍不住好奇起来,不禁低声问向一旁正奋笔的元正居士:“夫君,你可推算这贵女是何份?”
“此女母亲如何?”
她将两张庚帖放在一起,左右看了看,果然不负夫君所写的那个字呀。
“母女缘份浅薄,应该在她幼时离世。”
元正居士没有否定。
随即他了句:“此女这一劫已经过了。”说完重新拿起了毫笔。
“我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吗?”夫人白了居士一。
泰始十二年三月初六,守备大人谢承祖成亲了。
“那你可知此女应在什么劫难上?”
随即看向贴带着丝羡慕的喃喃:“这檀大学士的千金也是好命呐,在家父,嫁夫,年纪大了女孝,一家老小都围着她转,实在集万千于一……”不过前提当然要过了这生死坎才是,否则就是福薄之命了。
夫人不由惊讶捂嘴:“怪不得这谢大人祖上三代籍贯都未送来,昏礼也未张扬大办,还以为大人对娶的夫人不太满意的,她又拿起桌上谢大人的生辰八字,“哟,这还是个疼媳妇的……”
夫人看着自己丈夫,脸上惊讶的神:“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去年檀家放正好路过卫安,哎呀,难守备大人的夫人真的是檀大人的千金?那可是一朝丞相之女啊……”也不知这谢大人是如何想的,以前攀不起,可现在却是阶囚,说不上是亏了还是赚了,再想想其绝也可以理解了。
第104章
居士夫人皱眉,她在五术上不如夫君,推论起来也有些困难,推了又推才:“癸丑年父星晦暗不明,女在家从父,恐怕是受父连累,难是家中落?”
元正居士正临摹小篆,闻言:“这有何难?此女母亲早早离世,父星挂,一人之万人之上,不是公孙王爷便是位至一品的重臣,癸丑年的事,女落在卫安,只要知去年京城有何重臣被治罪放便知。”他停了:“我记得去年圣上死两位重臣,放了阁大臣檀承济一家,檀承济有三女一,他的前妻正好留一女,此女三岁母亲病逝,算算正是双十年华,与八字正好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