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京，孟清和想了解南京消息，只能通过邸报和同僚信件。看到徐增寿信上容，一茶，呛得连连咳嗽。

东厂成立之初，倒无后世恶名。合锦衣卫行几次抓捕-审-讯工作，名声才渐渐传。

几次之后，孟清和-暴-躁-了。

绯袍玉带，袍上绣着狮补，腰悬金牌。

东厂和锦衣卫，是和平竞争，还是狼狈为奸……总之，在这两个直属天的报门联合努力，大明的-特-务-事业蓬发展，大踏步向前迈。

“臣启陛，教化番民，教导圣人学说，传颂大明天威……泽被后世……”

沈瑄上交官印，卸任北京镇守。但天正式迁都之前，仍要同魏国公一起掌北京-军-务。临近皇竣工，更是忙得见不着人。孟清和想要见国公爷一面，必须到后军都督府衙门蹲守。

孟伯爷嘴，到很不可思议。

洋洋洒洒上千字，论有序，论据有理。孟清和第一次写这么长的奏疏，投的力，比奏请制造火、改善火营都要多得多。

“国公爷以为不妥？”

“东厂？白厂公？”

孟清和眉微蹙，陷深思。

正要抄录，书房门从外边开启，沈瑄迈步走了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十二郎不为扬名，一心为国，他人未必这般想。况附各多有私心。大批招揽，未必会乐于从命。新设儒学不可取，不若归北京国监，增设一科，限定人数。朝中不乏有识之士，如此行之，不需十二郎多费半

果然大明的历史你别猜，猜了照样不明白。

“恩。”沈瑄，走到大案旁，拿起叠成一摞的底稿。细读一遍，神渐肃，目光微闪。

底稿打了五遍，掌灯时分方觉满意。

大明船队曾到访之地，同明-帝-国建交的海外诸国，以及被迫同大明武装骑兵玩耍几个世纪的欧洲各国，每提“大明东厂”和“大明锦衣卫”，无不谈之变。

不想承认自己是x求不满，也不愿随意发脾气，只能转移注意力，一门心思扑到教育事业上。

“十二郎可曾细想，国朝创立至今，不言北疆南域，应天十八府，天脚，文风鼎盛之地，除府州县学，儒学-私-学又有几所？”

月前奏请增设儒学，至今未得信息。孟清和不死心，再次上疏，详述个中因由，就差直说，这是为大明培养打手，培植铁杆，还能借此创收，好大大的有。

有东厂的番在前方引火力，锦衣卫才好暗中加紧动作。

对此，成功“连任”数届锦衣卫指挥使的杨铎表示，迎之至。

“不尽然。”沈瑄放底稿，看过孟清和抄录一半的奏疏，重新铺开纸，提起一支狼毫，饱蘸墨汁，一笔楷书，字正雄厚却不死板，笔锋隐有锐意，看了多次，孟清和仍是觉得，如沈瑄这般文武全才，当真是生来就为打击人。

“十二郎打算照此递上？”

孟清和放笔，不由问：“国公爷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