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得飞快,车时,念砚才发现赶车的已经不是季莲了,而是一个壮的男,看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谁。他现在还无法正视崔殷泽,只能借由公式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暂时先与玄铁门的人接个吧,估计他们已经上昆山了。”
昨晚……不知在对方的手中释放多少次後才昏昏睡去,他好像……都没有“那个”吧?难是他定力?
“那个,今晚不住店吗?”如果在客站分房睡,那就好办多了。
“什麽时候去昆山派?”
看来,只有过去了。
“说得有理,如果对方的目标真的就是吴忠永,那麽,怕他与其他人接而了他们想要保守的秘密,必会在之前手。”
“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动。”
“啊……”对方不过是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罢了,那冰凉的觉就让念砚舒服地不禁发醉人的呻。
没过多久,两人已经坐在了车上,赶车的依然是季莲。
“那不是更危险了?”
“新业离这不远,我们得尽快到那,要不然这最後的线索也断了。”言之意,这一晚都要在车上过。
看这况,傍晚时分就能到达新业,不知玄铁门的人是否顺利到达。
这让念砚十分为难,今夜就是毒发之日,他得想个办法解决。
“如果是梵天帝给他信,那麽,与其说是指示,不如说是央求来得更贴切些。据我了解,以柳成城在梵天的权力,已经是梵天背後真正的帝王,皇位上的那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可能柳成城最近突然消失与那封信有关吧。”
怎麽办?念砚把什麽蜷缩在一起,假装睡著。
“放心吧,我让影一直随顾怜青而动,如果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他们必然无忧。”
到了夜幕降临时,念砚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起了变化,车仍在颠簸,对面的男人仍在聚会神地看书,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当念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车仍在颠簸,一看边,男人正睡得正酣。
初的夜还是极冷的,但与上次一样,现在的念砚全火,恨不得招个冰窖钻去。某个位已经胀不堪,他陷了无法渲的痛苦中。念砚的紧紧蒙在羊毯里,生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
可是尖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小动作。开始以为他只是畏寒,後来发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靠过来。
“我们现在要的,是先将你上的毒解开。”
念砚的据抗拒不了这种挑逗,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克服对事的恐惧。
的严重,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在山庄被囚时,柳成城曾经收到‘殿的密信’,我想,那可能是梵天的皇帝给他的指示。”
觉到对方已经靠近,念砚有些慌了,详作镇定地放松了,却被对方一个摸打垮了心底的防线。
原来是这样,崔殷泽果然心思细密,虽然不愿承认,但对方在很多地方却是於他。
………………
“原来如此,”崔殷泽在他耳边带著笑意的说,“你的毒是半个月发作一次吧。”说完就把手探了对方的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