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死讯的自己伤心绝,几发狂,太虽想得到皇位,但也明白不是时候,熵阂仍需要自己这个权的统治者,于是在饮里了可以让人忘记自己最的那个人的“梦散”,让自己忘了念砚。可那是多么烈的!每个梦里都有一个模糊的青年的影,每接到那个人碰过的东西,每到一个他曾经去过的地方就能隐约听到一无奈的叹息……
一年多里,他一直试图去碰那个模糊的影却只是徒劳,他急切地想知那是谁!那种觉几乎将他再一次疯!一遍一遍地会,一遍一遍地回忆,纵使边所有的人都告诉他没有那样一个人,却还是执著地探寻,当每一次失望终于变成绝望,当那种绝望最后变成了一种蚀心的痛,他才确定,在自己心底的确有那样一个人,夺去了他所有和思念,侵占了他尘封的记忆。可他却完全不记得他,所以,他焦躁,他不安,急切地想看清那个影。
轻抚上自己的唇,其实早起时便觉得嘴唇发麻,没想到这么严重,两唇严重充血起,像两香一般。嫣红的唇肉向外翻这,看起来居然……无比?
捂着坐起,念砚的脑里暂时一片空白,中还有刚睡醒的迷离。
念砚被自己的念吓了一,腾地脸红起来,即使知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念砚还是
“唔……”怎么这么昏,发生什么事了……
真是越想越疼,锦一事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现在又冒一个不知是何来历有什么目的的神秘人。不过既然拿神秘人并没有加害之心,也不必过多烦恼,等他愿意现之时再当面言谢吧。
5
虽然第一缕阳光已经透过茂密的树叶照了来,但清晨的林里还有一些凉气。时而会响起的鸟与昆虫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脆,合着溪的清响,竟把这林衬托得如仙境一般。
拥紧了那结实的,怀中充实的觉也填补了他空虚的心,贪婪地闻着青年颈间自然淡雅的香,两年多来心底的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愿睡去,只想在清醒的时候细细地会这种幸福,至少……在黎明来临之前,让我……拥有你……
这里是……啊……怎么好痛,昨天……对,昨天晚上……
砚,要不是你当年留的那个渍血的荷包让我想起了你,恐怕我已经死在了那种莫名的焦躁与不安中。
崔殷泽拥着他,在寒冷的夜晚,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不知什么动发的细不可闻的叫声。
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念砚牵过自己的,突然想起壶里已经没了,便寻着声来到溪边,刚准备弯腰打,却在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渐渐清醒的念砚迷惑地看了看周围的景,还是昨晚的那个树林,但又并非发生激烈打斗的地方,反而靠沧州城比较近。自己的上有厚重的料衣服,地上还有明显未完全熄灭的炭火――难怪能在这样寒冷的林里一晚安睡,原来竟有人把他照顾的如此周到。可是,会是谁呢,昨晚最后的记忆是那神秘人的一记手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难会是那个神秘人的,那他为什么先救他又打昏他再细心照顾他?
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