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去,我来理。”
难以抑制的觉冲了上来,是悔恨,是愤怒,是疑惑,是羞耻,全都掺杂在一起,泪在什么时候又了来,不受控制的,布满了念砚憔悴的脸。
22
觉念砚的绪开始变化,崔殷泽笑了――他的倔让他不禁动容,也更加激起他对他的恋。他总是说自己毁灭了他,可他何尝不是折磨着自己?他毁去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可他却想把他的心撕裂,为什么要互相折磨?既然这一切都是错误的,那为什么要有开始?
念砚怔怔的看着崔殷泽,手仍是握着刀柄。只是他的脸上已经被溅的血染红了。
“我说我来理,你没听见吗,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念砚的手才放开了那把匕首,看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他就这样死了么?那个他最恨的崔殷泽,为什么会心疼,为什么?好难受,心脏就要裂开一般……
踏,看到的是躺在床上,
“恩……不要怕……”忍着疼痛,却只想安怀中几近崩溃的人,“我不会……死,我还要……用这条命……来你……”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去。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震慑了整个皇。
――到此刻你还是无法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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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挣扎着坐起来,全然不顾念砚还把着匕首刺在他的膛上。然后一把把念砚楼了怀里,因为这个动作,刀尖又没了几分。
从没见崔殷泽那样笑过,在溺中更包着一丝豁达,仿佛在说:这一刀,是我欠你的,原谅我,好吗?此刻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笑起来这么好看……这个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涌了上来――多日来他对他的温柔,对他的呵护,对他的纵容。童年没有享受过的被护的觉,却是他给他的。只有他看到他的所有脆弱,并包容它,把自己当一个孩一样。
自己妻离散……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任随鲜红的血染红了面的锦被,渐渐的,念砚握着刀的手开始颤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到绝境以后再给他无限的温柔和呵护?
首先赶来的是仁哲,其实他早已在殿外徘徊许久,他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他只想杀了自己的父皇――崔殷泽。昨夜的浪声艳语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冲大殿去跟自己的父皇一决。他无发忍受这种觉――人别别的男人幸,自己却只能嫉妒,毫无办法。那一声声的淫叫简直要震破他的耳朵,只有抓了一个人来发,才能压心中的妒忌。
可这一刀是他该受的,为他所的一切。如果只是这样一刀就可以化解念砚对他仇恨,那该有多好!妄想罢了――因为念砚的中只有震惊和疑惑。
“可是……太殿,里面……”
崔殷泽很惊讶自己此刻的平静,他知大量的血在往外涌,不消一刻便会死去。
冰冷的刀尖没自己的膛的时候,崔殷泽睁开了睛。受着伤传来的痛楚,却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