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砚的脸已经是死了一样的苍白，嘴巴微张着，颤抖着，却说不一个字，手心里冒了冷汗，心脏又开始有了发紧的觉。他已经完全找不一个字来形容男人的疯狂了，虽然他的表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可他上放的寒气却让念砚的心在瞬间冻成冰――太可怕了，念砚这辈就算是生死存亡的关都没有这样恐惧过，瞪大了珠，剧烈地息着，却看到男人的脸在向他靠近，似是要吻

崔殷泽眯起了睛，本就让人捉摸不透的此刻看起来更是诡异，然后突然低了，然后宽厚的双肩开始剧烈地颤动，似是一副要哭的样，念砚以为他是受不住打击良心受到过多的谴责，却突然放开了念砚，仰狂笑起来。

仁炜？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啊，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曾有过那样一个“尊贵”的名字了。

“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所以上天把你给了我，让你的上着我的血脉，成为我的儿，又让我上你，这是你我的宿命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崔殷泽已经回复了平日的神，神看上去很镇定，完全没有了刚才暴风雨的痕迹，可他说的话远比暴风雨要狂烈得多。

念砚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楞住了，甚至有些后悔，这个秘密是念砚最后的自尊，本来过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不然的话，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当教的教主，与前这个男人为敌？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开。不崔殷泽有多么不顾礼教，蔑视宗法，与自己儿交媾这样的事他毕竟是不来吧，念砚这样想着，几乎以为男人就要放开自己了，没想接来他听到的话远比被自己父亲侵犯的打击要大得多――

这么说他早就知了的么？难一直以来的那些奇怪举动只是为了戏自己或是……念砚不敢在想去，如果这个男人早已经知自己的份却仍要与自己发生关系，那么，他就是个彻彻尾的疯！

“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你知不知，我是你的儿，亲生儿啊！”

“崔――仁炜？”

这样的崔殷泽让人有说不的恐惧，他笑得疯狂，几乎是要把多年来积郁的东西都发来一样，屋都快要被掀翻了，完全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御书房。要不是念砚力深厚，早就被他针断了筋脉，念砚没想到给他的打击居然是如此之大，完全忘记了他是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想开问，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就着被崔殷泽压在面的姿势，念砚觉到了一阵噬人心骨的寒冷。

11

笑止，男人突然又抓住了念砚，深深地把自己的手指掐了念砚的肉里。“这是注定的，上天注定的啊！”男人的表有着像孩般的愉悦。注定？什么意思，念砚困惑了。

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念砚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过了好长时间，几乎是连崔殷泽都等得不耐烦了，戳了戳他脸颊，念砚才回过神来。

知的小心守护的秘密，却在今天不得不被揭。父相奸，必要人神共愤！

“你终于承认了吗，原先我就疑心，烧死的那个是叫李德吧？”

正陷疯狂中的男人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以一种奇怪的神看着自己的“儿”，不知是震惊或者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