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为那个人打通经脉,到了最后,我一栽了去。
我眨着睛,问:“那你呢?你好了?”
没有办法。”
问也问不个所以然来,我又问:“阿三哥,你知不知神医谷在哪?”
摸摸他的额,也没有原先那么得手了。
我不好意思,坐在他旁边问他叫什么,他想了半天,说:“我娘以前叫我小三,你就叫我阿三吧。”
“嘿嘿,我哪有钱,这山鸡是我从山里猎来的,这木耳山菌野菜是我从山里采的,这粮是我从山用野味换来的。”
我伸手摸他的脸,“你醒了?”棣。我这才发现他坐在我边,而我躺在床上。
我瞪着,过了一会去看棣,“棣啊,咱俩都是傻啊,这些东西咱们都看见了,可就是不知它们能吃呢。”
那个人憨憨地笑了一,说:“这是山鸡肉,这是山菌,这是木耳,这是野菜,这是……”
那个人本来脸灰暗,此时也好象亮了一。
几个周天来,我的上了密密的汗,棣上也了一层汗,摸摸温,好象来一。
棣说:“我也不知,反正没那么难受了。你是不是把力输我上了?我好象觉得有不对劲,好象比以前还轻。”
再看看那个伤得很重的人,咬咬牙,把手贴到他丹田,直接将真气注他气海。那人轻轻哼了一声。
我立刻让救我们的人带我去采药,回来后分别煎,给那人和棣灌。
奇怪,我想了半天也想不什么名堂,脆把目光投向旁边躺着的那个人。
我立刻为那个病人搭脉,这人的病可比棣凶险得多。
“我怎么了?”很奇怪地问,怎么我和棣调了一个个,难是我病了而不是他病了?
救我们的人嘿嘿笑,说:“这山菌可不能乱吃,有的有毒,会毒死人的。”说着舀了一碗汤,去喂那个有伤的人。
阿三摇。我又问:“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颜箴的人?长得很,很好看,会看病
他一边说我一边直,“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你从山买来的?”
棣说:“你力耗损太大,持不住了。再躺一会。”
等我睁开,前是棣大大的睛,关切地望着我。
这时救我们的人走过来叫我们吃饭,我过去一看,吊锅里炖着肉,里面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棣也眨着着说不话,半天来了句:“真他……的,咱们居然还想着吃生肉生鱼……”
我和棣互相看了一,立刻抢着吃东西,把所有的东西全吃掉了,连汤也不剩,那个人也不生气,割了块狼肉放在架上烤。
棣也晃过来,问床上人的况,阿三也不知,只说几天前去山换粮时在村外看到的,就带了回来。
“这是什么?”
一翻想坐起来,前一阵发黑,棣急忙扶住我。
棣和那个人的烧一不,我的嘴唇都咬破了,在又小又黑的屋里来回地转,最后想起遇到狼时我给他输真气时他一举把我扔到树上的事,不知把真气输他能不能让他的病好一。盘膝坐在床上,让救我们的人把棣扶起来,慢慢地将真气输去,顺着他经脉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