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计可施的他一次次在夜里寂寞难耐,伸手摸自己,他不知不觉幻想那是一双有糙的、大而且的手,熟练的抚过他每寸肌肤,从上往、由外至,一直一直不会停来。
可笑的是,现在才有仔细想清楚的机会,从前被缠着的时候只想著躲开,却没有一次成功,连我家里他都敢去,所以……我应该很兴、很庆幸他终于开恩放了我,何必问他把我当作什么?不是老师也好、玩
鲁的嗓音、灵活的、棱角刚的脸线条、犹如豹般协调纤长的四肢、永远用不完的力……还有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每个记忆中的细节都成为的,他不知羞耻的叫着那个名字,极力抚自己的躯。
第二个后遗症,简直难以启齿,却又非常严重:他的……已经完完全全跟以前不同了,变成了另一个人,就象……吃不饱的小孩,总是于饥渴状态。不得已用手解决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还是呐喊著不够、不够。
为什么?要把这些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他不过是个变态而已,而且是狠狠伤害过我的变态,他淫乱、、鲁、无赖,连几个字都写不好,纯粹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他缠着我只是为了……SEX,他得逞了、满足了、厌腻了……不知有多少人可以陪他那种事,可悲的自己,只不过是他闲来无事偶尔看上的玩,却已经……被改变成这个样。
从无意识的巅峰慢慢降时,他双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任泪无声泻,那个混,就算不在我边,也摆脱不了啊,这个无用的已被彻底俘虏,竟然只能用这种方法自,这样的自己,以后还能尝试正常的男女交往吗?这一辈……都不可能谈恋了吧,我曾经那么向往的东西,再也……不可能降临了。
尽止不住泪,他还是会呻着将手指移向那里,试着模仿那个人急躁又暴的动作,每一次,他都把自己得很疼,甚至受伤,但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快,烈得仿佛被吞噬的快。
即使在独自的来临之后,仍然觉空虚,他知那是怎么回事,这时的他必定会轻声哭泣,太可怕了,这样的自己,连那个地方的机能都被改变,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
好寂寞……即使是发完望之后的现在,仍然寂寞,那个混太可恶了,总是抱得那么紧,让我透不过气,让我……尤其觉到现在的寂寞,他对我过的所有事,我都讨厌,只有早晨醒来时的那一刻很舒服。他的温……很,他喜从后面把我围抱在两条壮的手臂中间,轻轻的在我耳朵上气,很,然后我会忍不住笑声音,他也跟著得意的傻笑,腔的震动有着与我相似的节奏。
野事件的后遗症就是:在学生面前,不熟悉还是不熟悉、认识还是不认识,他都不敢再对他们笑,别说笑,甚至连光都避得远远的,唯恐碰到第二个穆野。虽然变态在世上所占的比重是极极少数,但防范于未然比较好――他真的吓怕了。
之后,他就会痉挛著蜜,倒在似乎还留著那个人气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