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又扔过来一团纸：“去你的，你以为人家那么大老板，没事儿听你安排啊，说了就那一天，你别，就把我教你那些难度的动作上去一个一个的摆就行，他们几个在后面陪衬你。”

陈硕、宋飞鹏、赵龙几个人喊，我们帮你，把这个没良心的禽兽除了！莫言得意地笑：“怕你们，告诉你们哈，别我绝招，来人，关门，放嫂。”

哈哈……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连誉听了也好笑，心想，这个年纪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心里叹气，想想穆郎今年也该21岁了，应该像刚才那个调的男孩一样快乐，却不知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绪莫名的低落了，啤酒喝的就没什么味了，一扎接一扎，脸上黯然神伤，奇扬碰碰小唐，小唐俯到奇扬耳朵边小声说：“喝吧，喝醉了还能多睡会儿。”

莫言扁着嘴鼓着腮帮说：“没人瞎蹦跶是一回事儿，上台给人看是另一回事。”

李欣左边看了右边看，不知看什么，他女朋友奇怪问：“你找什么呢？”李欣大喊：“妈的，我找酒瓶，拍平了这小的脸。”

镜里

想着，嘴角就笑了，想起自己拿到的资料上详细分析了他们的家庭、格，却没想到是些这么善良的人。

莫言苦着脸，陈硕拿胳膊肘拐他说：“你别装了，瞎谦虚什么，上次自己在人家练功房里，我们可都看见了，你那些动作，比老四多了。”

赤的站在落地镜前，镜中人的脸那么陌生又熟悉，手指慢慢抚上脸庞，鹅形，腮边有些棱角的脸，鼻梁直，大大的睛，角旁有颗泪痣。虽然已经三年了，可清晨起来照镜有时候还会吓一，就像自己昏迷后苏醒时看到镜里自己的脸一样。不知为什么把自己整成莫言，不知自己为什么遍鳞伤，不知为什么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了，不知为什么那个变态女人凯琳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只知留给自己一份资料让自己以莫言的份生活。自己心里苦笑，从小被他们当作试验品，当作工，当作动已经习惯了，就连这么多的疑问也只是偶尔想想而已，不过真应该谢莫言这个份，才有了这三年幸福快乐的时光。

莫言想了想说：“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要不，你跟人家说说改天？”

李欣冲莫言喊。莫言正吃拌黄瓜呢，应一声。“你星期天晚上替我舞的事儿可别忘了哈。”莫言糊糊地说：“还真让我去啊，我哪儿会啊！万一砸了怎么办？”

莫言回到家，已经深夜了，把屋里的窗都打开，空气清新，窗外蝉鸣蛙叫，夜风清凉。家里没别人，自己洗完澡赤着来，站在厅里发，墙上挂的有五、六张照片都是这三年弟兄五个一起照的，在崂山、在海边、在球场……还有几张添了几个女孩，都是他们四个的女朋友，不过照片上的都是早已经分手了的，莫言想起他们四个来的时候常说，让摘了这几张，别被现在的女朋友看到。

李欣拿起一团餐巾纸砸过来，“告诉你，我可是托了人才可以让我们队在那儿舞得，人家老板说了大后天晚上验，行，就签一年合同，不行，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