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我送到顺天府交给张大人理。”
心里虽然不,面上我还是微笑着抬手还礼,“过奖了,只是一时看不过去罢了!到是兄台你,气宇轩昂,想必定是为人杰吧!”
其实在前一秒钟我还极度害怕自己会变得跟郭靖似的,虽然也是眉目端正但是实在不对我味。
正当我享受之时,乐声却突然断了。
我寻声望去,看到的是一个约三十有余的汉,满酒气,蓄着满脸的胡,是我最最厌恶的那种人。醉汉一双肮脏的手正向采莲的脸上摸去。
“想不到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侠义心,见义勇为。真是英雄少年啊!”屁拍的真响,还顺便连自己的“义举”也夸了。
虽然不是冲女去的,(采莲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但我还是决定英雄一把,谁叫我生平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呢?于是便握着酒杯走上前去。
我一向是不怎么喜琵琶的音的,总觉得没有大提琴的柔和和那种听起来让人放松的畅,但是这女所弹奏的曲却让我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缓缓开:“小女采莲,随家父在此卖艺,为各位大爷弹个小曲,如果各位大爷觉得还听得过去,便请随便赏几个小钱。”
“他的,谁敢对老……”没想到他一转,鲁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吞了去,随后立即摆上一副深度饥渴的表盯着我,手也向我脸上摸来,“嘿嘿,这个更漂亮,来陪大爷我玩玩……”
“多谢公搭救,小女无以为报,若公不嫌弃,小女愿以相……”
此刻酒家所有人都惊讶于我的喜形于,这其中大概要除了盘算着找面镜照照的我,和那个正准备非礼我的醉汉。
即时有两个人把那醉汉拖了去。我顺着肩膀上的手望去,一张敦厚的脸,年纪大约四十,他微微的向我拱了拱手,说:
他的手里我的脸已经不到两寸了。我抓住它的手腕后,反手对准他的脸便是一记肘击。正中鼻梁。
“姑娘言重了,”我慌乱的将刚要跪去的采莲
凭和声音我一惊能保证它的鼻梁骨折了,虽然我在力量上没有什么优势,但是速度和准还是可以的,毕竟我曾经学过那么多年的剑和自由搏击。
原来我的新肉居然是个男!!
正待我再次手之际,一只大手上了我的肩,“天脚,岂容你在此撒野?来人!”
反正我占尽有利条件,倒也不怕。
我知长得太漂亮总是会惹麻烦的,但是这也是终于了却了我十六年来的夙愿:我爸长得帅,我妈长得,偏偏我把他俩的缺全凑齐了。虽说我不至于肤浅到认为人的脸最重要,但每当照全家福的时候我那个不啊!我想这个是无论换了谁都能理解的。
“在!”
他也算是条汉了,他居然不理睬正汩汩的着鲜血的鼻,晃了晃,又站了起来。
“大爷,请住手!”耳边传来了采莲焦急的求助声。
“兄台,小弟和你一见如故,在此敬你一杯。”语罢,将一杯桂花酒尽数倒在那醉汉的脸上。
那位老兄还没等回话,一边哆嗦了半天的采莲却终于蹭了过来,我差忘了这戏她才是主角,我不过是个从天而降的路人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