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远挣扎的越厉害,容皓天就束缚的越紧,最后知自己也逃不掉,索也就由他去了。这个茶间并不是太隔音,容皓远尽量抑制着声音,但容皓天百般使坏,生生他叫床。容皓远的西装被的稀烂,镜也松松的挂在耳朵上,一只搭在那绿睛小洋腰上,还不忘套话。
容皓天好像没听意见一般动作着,最后应是被容皓远问的烦了,果断加重了力。容皓远被刺激得说不话来,却还抓着最后一丝清明询问着。
“不用,我还有事。你赶快去看看你的会怎么着了吧,那帮老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容皓天目纯净,就那么毫不掩饰的盯着容皓远,这位兄长最终还是败阵来。他踹了容皓天一脚,老佛爷一样发号施令。
“你杀人了没有,容皓天,你说实话,杀没杀人。”
“我没杀人,那条人命不是我动的手,哥,你信我。”
“我是你哥,你到底为什么对我会有那种变态的。”
容皓远嗑过一阵冰毒,在他最颓废的时候。但他这人很有分寸,如今已经有三个月没再碰过,好在他的瘾也不大,所以好戒。
容皓远死死盯着那双绿睛,试图在里面找些破绽来,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哥,还没天亮呢,你去我那睡一觉再回去吧。”
“没有理由,就是喜,没有理由。”
“皓天,你杀人没有。”
容皓天伸手把容皓远圈在怀里,亲吻他颈上的红纹,他的行为很虔诚,虔诚到容皓远甚至有一丝丝的动。
“所以你就杀人?”
“还行,至少还能活十年吧。”
容皓天乖乖的掐了烟,碧绿睛里藏了笑意,他是真的开心,即便容皓远表达关心的方式并不对。
容皓远把这两者联系了一,不由得骨悚然。容皓天终于败阵来,叹了气。
但容皓天显然已经靠这东西续命,他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寒。
“哥,这可不像你。你以往对这种行为是,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容皓天也掏一烟,就着对方的火了,他一呼来,容皓远就闻那味不对,绝对有料在里面。
这是他第二次在容皓天面前去姓叫名,容皓天睁大了睛,惊喜像要迸眶,仿佛容皓远给了他多大的赏赐。容皓远看他那摇尾巴狗的模样嗤笑一声,转了南京。
容皓天埋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有很多要说,又好像有很多不能说。最后也只是给了他简单的一句话。
他哑着嗓问了那句他一直想问的话。
“你现在依赖毒品到什么程度了容皓天,我看你没几年活了吧。”
两个小时以后,容皓远被容皓天抱到了沙发上休息,他好不容易穿了一新西装,就这么报废了。上面都是褶皱和,他看都懒得看,更别说穿回去。容皓天力惊人,除了微了些许,还有力跟他耍氓。容皓远浑像是要散了架,还不忘虚弱问。
容皓天气的半死,打桩机一样动作着,疼的容皓远直拿拳打他后背。
“给我找衣服,我要回去了。”
“容皓天!你……”
“看你那息。”
“你妈的,放开我。”
“哥,你太煞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