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肃疆想着,却听见屏风后一丝轻微的响动,连忙走过去,却见周真正侧着,也不知要什么。“快快躺。”白肃疆三步并两步走向周真,周真一见是白肃疆登时就想要行礼,可却碍于后背疼痛爬不起来。“周真,失礼了。”
白肃疆似是看透他心中疑问,抢先说:“这是我的院落,因为你受伤了,需要静养,和你同住一院的也都是些个好闹的将军,想着会对你修养不利,想着本王这儿也正好人少清静,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将你搬过来了。”周真听到后面,心更
“说什么胡话?你是为救本王受伤的。而且这的虚礼算什么东西?皓幸,以后,你见本王,无须再行礼!”白肃疆扶着周真再次趴,脸担忧。“好好休息着,将军府的李郎中来为你诊断过了。”周真连忙问:“那他是怎么说的?卑职这伤要多久才能够好?赫副将追越国逃兵回来了没有?”
李昌话外之意他听得明白,这里和京都差了数百里,当初他们行军来的时候就用了十天,而且还是走一日歇一日,此次周真受伤,定是受不了匹的颠簸了,要是乘坐车的话,少不得又要多费些时日。不拖个半月应该是到不了京都,可是要拖那么久,周真的这伤就真正的定了形了。虽然在路上的时候早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是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心凉。
“若没什么事,卑职就先去了。”李昌瞥了白肃疆,恭敬。“嗯,你退吧。”白肃疆兀自沉思,摆了摆手,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度步绕过屏风后,白肃疆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真,心五味陈杂。虽然这事不是他的过失,谁也料想不到那越国人居然还没有死,可周真毕竟是以替自己挡了一刀……若是周真没有替自己挡刀,那么,那必定会刺自己的膛,刺自己的心脏!
但是却的不是地方。”
白肃疆闻言,不由得皱了眉:“不是地方?怎么说?”那李昌掂量了回答:“那刀刺得不深,但却正好刺中了周录事右肩五寸的肩胛骨的筋里,此伤了,是极难好的。纵然好了,那以后也不能一直坐着动笔书文,否则后背将会疼痛难忍,且,一到阴雨天,那儿也会发疼痛。”“不能治?”白肃疆忙急急问。“呃……治,是可以,但此偏僻,怕是没有那么好的药材……非京都不可……”李昌说得犹犹豫豫,但白肃疆听后,心都凉了半截。
白肃疆脸微郁,坐在床沿:“李郎中说不碍事,刀的不深,只需要修养一小段时日便可痊愈,只不过刺伤的地方是肩胛骨的筋……以后注意些,别太劳就是。楚……赫副将已经回来了,相信,不日就可收到越国的求和信。你先放心养伤吧。”周真听后了,面带着羞“让王爷担心了,是卑职的不是。”说着抬首,却发觉这屋中的摆设不对。
可是,一想到周真被刀刺后背的那刻自己的心还是会瞬间咻得一觉得疼痛莫名,恍若似是刺在自己的心上。但同时,自己的心里还有难言的喜悦,因为知他是一个肯为自己赴命的心腹臣,值得自己信任,也不枉负自己对他的信任。白肃疆也没有深思,只想到了这个理由,觉得合适就正好填了心中有那么一丝喜悦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