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宁低看了看自己,发现衣襟被大大扯开,他“呀”的一声惊呼,赶紧拉上自己的衣领,又羞又急的跑回里屋,边跑还边回喊著“抱歉抱歉,失礼失礼…”,一不留神脚又是一绊,险些再次摔倒,看得董曦泽惊心肉。
那人低著,上松垮垮的套了件青灰长衫,衣服早已湿透了,贴在瘦弱的上呈现半透明状,董曦泽迈开脚步,越接近,呼越重。
OTZ...肉在一章。。。
作家的话:
董曦泽不自觉的抚上男的,用力搓。男立刻电般起腰肢,发一声呜咽。董曦泽用另一只手住男的颚,迫他抬,却看见一双纯真的睛,用无辜的神望著自己,苍白的脸颊染上异样的红晕。董曦泽看到这张脸时,理智的最後防线崩塌了,“延宁…”他中轻念著男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搓起对方的玉,“唔…呃啊…啊…不…不要…啊…”延宁双手紧紧拽住董曦泽的前襟,因为无法宣的快,而不住的颤抖。
“真的?”柳延宁的半截肩膀还在外面,睛却明亮又单纯,看的董曦泽心又是一阵狂。他赶紧撇开视线,然後说“是真的,柳先生还是先去换换衣服吧,这麽湿著会得病的”。
董曦泽从私塾来,心事重重的往家走,回到家里也没什麽心思吃饭,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想著柳延宁,一会儿是他和煦的微笑,一会儿是他淋了雨苍白的脸颊,一会儿是他净的神,一会儿是他歉时的憨态可掬,一会儿又是他蹭著自己小腹香肩半的模样。想著想著董曦泽慢慢睡著了。
雨细细的著,搔过肤,微微有些发。董曦泽冒著雨,走在一个庭院的小路上他绕过一间草蓬,就看见一个男跨坐在一井上。
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解开了衣服,两人皆是长长舒了气,尴尬的站起,一时间相对无语。直到柳延宁打了个寒战,董曦泽才又想起对方还穿著湿衣服。董曦泽刚想开,就听柳延宁磕磕巴巴歉起来“对…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的,你没磕伤吧。”柳延宁像个错事的孩一样,不安的扭搓著双手,神里充满了愧疚。
“我没事,柳先生不必如此自责,这只是个意外。”
☆、梦(H)
待柳延宁换了衣服来,两人已经恢复正常,稍稍寒暄了一会儿,董曦泽便换回衣服告辞回去了。
ENDIF
他董曦泽何曾遭过这等罪?这简直太反常了。
著凌乱的模样,心就控制不住的遐想连篇,现还有了反应,甚至有些无法忍耐。此时此刻,他只知自己的脑海里全都是将柳延宁掀翻在地如何如何的片段。可却还得克制再克制。
只见男正对著自己,雪白纤细的双大开著,长衫不著寸缕,一条腰绳勉系住了衣服,可腰绳的末端,竟是系在了男的玉之上,男试图解开腰绳,却在双手碰到时,发一阵阵呻“呃…唔…”,听起来既又痛苦又愉。
“不要?你这里可是很想要呢!”董曦泽挑起唇角,用指甲在延宁窍用力一掐,“呜…”延宁一阵剧烈的抖动,忍不住哭声来,晶亮的泪珠顺著角落到颈间。董曦泽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