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是来给雪笑看病的!”小姑娘拍开关志手中的折扇,忿忿不平。
“切..说不定,他是嫌那些姑娘不够漂亮!”关志摇著扇,笑的甚是轻蔑。
这句话说完,所有姑娘都面带怒,连玲也收起了笑容。她长一气,缓缓说到“我们这些人,原本份就低贱,爷拿来消遣一番,能博爷一笑也算福气,可柳先生不同,他是净人,有副菩萨心,希望爷不要用这些个玩笑话污了他的清誉。”
“菩萨心?都逛到窑里来了,还说什麽清誉?”关志不屑至极的说到。
董关二人皆是一愣,然後回过来,就瞧见玲正扯著那小姑娘的衣袖打,而其他姑娘们也都神不佳。玲见董关二人回过来,就欠了欠赔礼到“这姑娘年龄小,两位爷莫要怪罪她莽撞。”
,男已经了花楼。董曦泽走到包厢门,将门开了条,看著柳延宁跟在花楼妈妈後匆匆忙忙上了二楼,许是淋了雨的缘故,脸有些苍白,人很瘦弱,一青灰长衫已近被打湿大半,贴在上,鞋袜也粘上了泥,显得十分狼狈。
玲激的看著董曦泽,然後欠了欠说到“董少爷有所不知,像我们这样的人虽然看著表面风光,穿金银,可所有人都打心儿里瞧不起我们,病了也没几个大夫愿意来瞧,怕误了自己的名声。偶尔重金寻来的,也会为了多拿几次赏钱,不给好好医治,楼里有好些姑娘生了病,都被活生生拖死了。”玲说到这里心生戚然,而其他姑娘也都纷纷悲痛的神。她顿了顿接著说“有次雪笑在街上晕倒,我求了好些人都不愿帮忙,是柳先生不嫌弃我们,送我们回来,还替看了病,这才缓了过来。之後先生听到我们的遭遇,心中怜悯,就主动提以後帮我们看病,我们想给些银当酬劳,他却是分文不取的。”
“不许你们说柳先生坏话”包厢里一个年龄较小的姑娘忽然开嚷到。
关志听了也不生气,只是走过去用扇柄挑起那小姑娘的巴,笑到“这麽紧张作甚?莫非他是你相好的?”然後他环顾一圈,又说了一句“还是说,他其实和你们都有一?”。
“雪笑也不漂亮吗?若是那样,世间还有多少女能称得上漂亮?我只知,他说过虽然我们不能选择别人是否尊重我们,但最起码我们有权利尊重自己。”玲
“哼!我就不信他当真没有所求,即便他不要钱财,难…就没从你们上取好?”关志撇了撇嘴,笑的十分猥琐。
“你…”关志被小姑娘甩开後,气急败坏,冲上前去便要扇对方几巴掌,却被董曦泽半儿拦住了。“志,你和个小姑娘计较什麽。”随後董曦泽又转向玲“到底怎麽回事?玲你说来听听。”
“看看,都这副模样了,还来花楼找姑娘,你说..他能得起来麽?”关志把玩著折扇,嘿嘿嘿的笑起来。
“柳先生不是那种人,他除了诊脉之外,没有碰过我们分毫,从前也有妹想以报答,却被他严辞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