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顾小安把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小安不要爸爸不小安！"

"小安，有一你要记住，不你爸爸了什么，他都是最你的人，只有你犯错他才会生气、才会打你，如果有一天他不再你了，就不会为你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你，你希望爸爸不再你了吗？"

"死就是躺在一块石面，大家每年都会去看那块石。"

"爸爸……爸爸打小安……痛……坏爸爸……"

"为什么不想回家？"

"老师也你啊，不过不是像你爸爸的那种，是老师对学生的。"曾家耀拍拍少年的说。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所以才会把你惯得不象话啊！

"你爸爸是恨铁不成钢才打你的，是你先犯了错。"

"爸爸和舅舅。"

"喔，好复杂啊，这么多种，不过小安也老师！"

"就是这样啊，如果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没过多久，凌锐就到了，他极力要求顺便送曾家耀回家，因为双方也算比较熟了，曾家耀没多推辞就上了车。这次凌锐没有要求顾小安先车，而是先把曾家耀送回家里。

"我妈妈不爸爸，也不我。"小安摇着说。

"所以，一会儿回家你先要向爸爸歉，承认错误才行，知吗？因为你爸爸也需要你的，你对爸爸的，就是不要让他生气，小安已经不是小孩了，要学会照顾爸爸。"

"你惹曾老师生气了？"

快到九的时候，凌锐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上来接顾小安。但当曾家耀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小安的时候，他却咬着嘴唇低。

"小安不是铁也不是钢，小安以前犯错，爸爸都不会把小安打痛的，爸爸变坏了！"

曾家耀觉得跟智障儿讨论死这么深奥的话题很费力，换个方向想，顾小安能够完全不受母亲去世的阴影所影响，也是一种幸运吧。

"嗯，知了，爸爸小安，小安也爸爸。"少年，忽然又问："老师，你我吗？"

"小安才没！"小安矢否认，"是曾老师自己生气，小安也

"你妈妈是没有办法跟你们在一起，因为她在很远的地方回不来，可她是你爸爸的，更是你的。"

"我妈妈没去很远的地方，她死了。"

一样，埋继续苦练。

等曾家耀一车，凌锐往回开的时候，有意放慢速度跟小安说话。

"曾老师不给我补课了，他说他不我了……"

"小安不要回家……"

"你懂得什么是死吗？"

曾家耀在心里说着，把一肚不兴的顾小安拉到边坐。

"会心痛哦，还是不要了。"顾小安担心的捂住。

"以后你会慢慢懂得的，还有一种，是会让你觉得就算心痛也不要停止的。"

"小安，为什么这段时间你都没有跟曾老师补课了？"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自己想要去的人，而那个人也会这样你，就像你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一样。"曾家耀笑笑的说。

"是谁告诉你的？"曾家耀很是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