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功课很无聊的,还好新妈妈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他会笑笑地说:小忆还小,不想念书就不要念了没关系,喜画画就多花一时间画画吧。反正我们家很有钱,小忆想什麽都不是问题。
不过有句话说:学艺术的孩不会变坏。不知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实,但是这麽多年的荒废与价值扭曲,蒋忆文还是可以算是一个好孩。
於是,蒋忆文在某一天被一直在咳嗽的妈妈送到一栋漂亮的大房里,妈妈只说以後要乖乖的,就也不回的走了,他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不过张鑫文本来就是把重心都放在事业上的人,家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本不在乎,因此并没有发现,蒋忆文正在被刻意的往纨弟的路上培养着。
不过既然蒋忆文年纪还小,又跟自己一样姓蒋,说不定七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蒋茹也不好意思的太狠绝。
以後要是张鑫文过世,在分家产的时候有人冒来说这个儿只是从母姓所以也可以分一杯羹,那该怎麽办才好。
有时候,那个叫爸爸的男人看到蒋忆文的成绩单还会横眉怒视,但是新妈妈总是会在旁边好言好语的劝说,他会跟张鑫文说:孩还小,你看,晟濬就是从小就太优秀又太努力了,结果还没长大就被送到国外,几年都见不到一面。现在小忆这麽可,又贴心,他前几天还画了我的爸爸,大家看了都称赞他是大画家的料呢。
大房里有一个很严肃的大人,他要自己叫他爸爸,还有一个闻起来很香的阿姨,大人说要叫他妈妈。蒋忆文还小他不太懂,为什麽自己有两个妈妈?原本那个妈妈为什麽又不见了?
在大房里的生活和以前很不一样,房间变大了,玩变多了,但是不能随便跑来跑去,其他大人会说自己没礼貌,是个野孩。而且想妈妈的时候都不能说,蒋忆文有一次没忍住,说了想要找妈妈,最後来的却是那个很香很香的新妈妈,蒋忆文不兴在地上哭闹,却反而被旁边的大人们责骂。
新妈妈还会买很多级画,甚至很多着名画家的传记来鼓励自己。慢慢的,蒋忆文愈来愈喜新妈妈,画画也愈来愈漂亮,但当然的,功课也愈来愈糟。
蒋茹笑的温柔婉约,蒋忆文就更加发自心的喜这个新妈妈。他觉得爸爸很凶,又一直不让自己画画,也不想要让自己去学术,还是新妈妈面帮忙说服,才让蒋忆文可以退掉几门英文数学的家教,改学素描和油画。从此,蒋忆文对新妈妈更孝顺,也更听话,对真正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反而有淡了。
张鑫文听了冷哼一声:只会画画,其他什麽都不会有什麽用?
蒋茹就会笑笑地说:有什麽关系,孩健康长大就是福,喜画画也是有一技之长,又不是什麽不良嗜好,这不喜念书、不喜学习的问题,说不定过几年就好了啊。
不过新妈妈对蒋忆文很好,他虽然不像原本的妈妈那样会抱着自己唱歌、会哄自己睡觉、开心了会亲亲自己的脸颊,但是自己想要什麽,新妈妈都会立刻差人去买,蒋忆文喜画画不喜念书,新妈妈也不像原本的妈妈那样会生自己的气,会自己去写功课。
除了术与画画,他真的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与习惯,对人温和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