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符米小的躯,又看着自己,安文卿有些不放心:“你带的动我?”
回家?这两个字戳中符米的心,她四海为家,说难听就是没有家,一时心来:“好,我带你回家。”
符米是这样想的,安文卿属于雁亲王府,自己只不过带他去一圈,过后还是在雁亲王府,这最终结果是在雁亲王府,那过程如何就可以不必计较。
一阵风过,房里哪还有半个人影。
符米终于能明白安文卿话里的深意,眉拧成“川”字,狠狠纠结:“你的意思是现在王府里的申哥哥不是申哥哥,而是贼人假扮?”
符米指指打开的窗:“从那里走咯。”
说就,符米招呼安文卿:“快,把衣服穿上,我这就带你离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王。”
安文卿本就不是能言会之人,自知说服不了符米也就放弃:“也罢,我自己再找机会逃去。”
安文卿解答她脸上的疑惑:“你不觉得,现在的雁亲王有不一样了吗?”
“这有何难!”符米自信一笑,一手揽上安文卿的腰,尴尬发现自己手不够长,于是立即改为抓住安文卿肩。
能暂时离开也是好事一件,等真去,能不能再回来可是个未知数,安文卿赶紧穿上衣,询问符米:“我们怎么离开。”
安文卿说小城的位置,符米与他一人一匹宝:“那快走吧,我这宝能日行千里,只要路上不耽搁,三天一个来回绝对没问题。”
“那我一个一个问,你一个一个回答。”符米不嫌地凉,盘坐好,问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因为顾玄弈不让我离开。”
安文卿:“你带我离开这里,我就带你去见真的雁亲王。”
安文卿:“我本来就不是自愿留在这,我想回家。”
符米问他:“为什么要逃,我听说王府众人待你如座上宾,你待在这里不好吗?”
符米摇,天真自然:“没呀。”
“……”安文卿只好转变思路,准备回答符米先前的问题,“你之前都说了哪些问题,我没记住。”
符米一时没能听懂安文卿的话,雁亲王朱申就在隔,她想去就能去,为何需要他带路去找?
符米带着安文卿飞檐走来到一厩,路途遥远,她为一只爬墙虎草,最擅长的就是隐匿气息和飞檐走,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拿的手的能力:“上。你要去何?”
安文卿不敢置信,这小姑娘竟然能这么快改变心意,来不及欣喜,然后就听到符米继续说:“等你见过你的家人,我就把你带回来,这样就没事了。”
“安文卿。”
安文卿若有所思地解释说:“顾玄弈,就是现在的雁亲王。”
安文卿应声,他回望一遮掩在夜和众多楼房瓦砾之
符米不认识安文卿这个名字,追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符米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看安文卿:“我怎么知你没有骗我,我不信,我刚去见过申哥哥,若是别人假扮我肯定能一认。”
安文卿自嘲反问:“你见过哪位座上宾被这么多侍卫看着,想府都不能。”
符米皱眉,这个名字已经是第二次听到:“顾、玄、弈,是谁?”
符米又问:“你为什么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