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觉得魂魄脱了肉，直上九霄，真是再快活不过。

两人痴缠好一阵方才分开，司徒章床拿了衣袍过来，又去命小军准备了细毡，亲自帮秦绍阳得清，方裹了衣裳说话。秦绍阳窝在他怀里坐著，问司徒章京城可有所得，司徒章却不直说，只讲了轶闻给秦绍阳听。

司徒章眉微挑，攒了笑：“哥哥你好聪明，果然不愧是一等一的人，天立地的大丈夫。”

原来这翻金有个刺绣的世家，家主姓，祖上是个胡人，他与夫人生了一对儿女，都是模样极好的。那公与妹妹差了六岁，为长兄很是疼亲妹，常与之谈论诗文，携手共游。老爹死後，公替了家业，饶是他聪明能，绣坊比父亲在世更几分，他既不娶亲，也不给妹妹选人家，只关了门过日，一年後竟生了个婴儿来。

司徒章也是熟读刑律的，哪会不知，他听秦绍阳说得利索，心中之事便更为沈重。秦绍阳察觉他不再说话，只当是累了，便劝他多少睡会儿，免得白日里困倦，万事不成。司徒章这边睡，仍是辗转反侧，秦绍阳在外间批办公文，间或来看看，就看司徒章瞪著双望向帐，仿佛满腹心事一般。到了中午，小军准备了吃饮，秦绍阳拉司徒章起来享用，吃到一半，忽然问：“你早上和我说那兄妹相奸的混事，莫非有什麽要说与我听？”

秦绍阳在

尹丽川面上倒是也请司徒章去，走到外面，只准备了一架步辇，司徒章很是识趣，哈哈笑还要睡会儿，独自往自家帐篷去了。秦绍阳既与尹丽川同去，看了半场练，就借了匹独自回转，他来到司徒章帐前，把前後人等都屏退了，命令若不召唤不必再来。门校尉小吏哪有敢不听的，不消片刻就走个净，留个白地里空一片，再是无人打扰。

秦绍阳听到此，就问：“莫非这公藏了女，给他生了麟儿不成？”司徒章摇非也，秦绍阳又猜莫非是小不守妇，有了暗地的人，故而产孩，司徒章还不是。秦绍阳何等聪明，便问：“莫非那孩是氏兄妹苟且所得的麽？”

不知不觉就混了半个时辰。收拾碗筷时正等到尹丽川来，他先与司徒章见礼，又再请秦绍阳视察连环练事宜，秦绍阳本就约定今日前往，倒是司徒章也想要去，本不在尹丽川计划之。

秦绍阳：“这血亲相奸，最是乱了常，与理与天都是不容，只可怜那孩无辜，投了混账乱的父母，真正生不如死。”

秦绍阳：“此等罪孽，大夏刑律，男的当受腐刑，再发边疆，至於女的，当幽闭，再发卖边境为娼。”

司徒章夹了块油豆腐秦绍阳嘴里，欺上去又又咬，直得油脂香，吞肚去，才嘻嘻笑：“区区轶闻，说说而已，哥哥再三来问，好不无趣。”秦绍阳被他得气急，好半会儿才匀过气儿来，他看司徒章面如常，浑然一付嬉笑派，想是先不计较为好。秦绍阳继续喝自己的粥，司徒章边吃边说了京城所见所闻，秦绍阳也大致讲了这段时候泰丰事务，

司徒章心中一紧，追问：“若然是你置，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