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今天也可以不，但是我会觉得很不。”杜宇阁不喜绕弯，这个比他年轻的恋人让他非常可心，所以觉得这种事的发生只是时间上的早晚罢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常禾又继续解释。

打在两个人上，一时间模糊了常禾的视线，他的镜之前被杜宇阁摘掉，本看人就有些模糊，现在更是什么都看不清，由于失去视线，所以一时间有些没站稳，他不得不扶住杜宇阁，俩人肌肤贴在一起的一瞬间，他觉自己一就像个了火的柴一样燃了起来，很，是对第一便看中的男人的渴求。

杜宇阁笑了，“你要贴得我紧一也可以。”

“我喜这样。”――这是多么鼓励常禾的一句话。他以为会像电视上演的缠绵的吻，他便闭着睛学着去回应，谁知杜宇阁却离开了，他慌张的睁开，一时间窘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杜宇阁嘴角弯一个弧度，便又亲了

常禾是很听话的人，可以说杜宇阁让他怎么就怎么，即使脱衣的顺序上的要求，常禾都没有行反驳，只是把衣服依次都脱掉。还没开，他上的肤都涂满了害羞的颜。

杜宇阁还算是有耐心的人，但他的耐心主要都是用在顺心意的人上或者用来家务，变态似的要求每一样东西都规规矩矩，如果哪里偏离了轨或者有什么没照心思来，他会觉得很暴躁。

杜宇阁坐在常禾旁边，常禾一紧张，手里攥着的苹果险些掉去，他手指扣着苹果，都泛起了白。

“对，对不起。”常禾嘟囔着说了句。

他声音很小，杜宇阁听见哈哈笑起来，然后拉起常禾的手，：“那我们去洗澡。”

“今天我会很耐心的教你怎么，因为卫生上面的事是对我们两个人的负责，我会要求恋人和心的忠贞，同时我当然也会恪守自己的规矩，我想你不会越轨的事，我猜你没这个胆。”

常禾诚实的摇摇，“我没有不想……，就是不知怎么……去……”

“我喜这样。”杜宇阁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

一套茶在另外一角，几个杯围着大肚的茶壶，就像商场里的展品；上面还有一盘果，里面的苹果和晶梨几乎都是一样大小，它们被摆成了塔状，就好像专供欣赏而非品尝的。屋里有些若有似无的香火味，他往左手边看看，发现杜宇阁有供着一个观音，杜宇阁留意到他的视线，便说：“菩萨是我妈给我请来保平安的，桌上的果都是贡品，据说吃着好，你要不要来一个？”说着便拿给他一个，常禾接过来，放在鼻面闻了一闻，果然也被染上了一香火味。

常禾，像个听话的好学生。杜宇阁心里觉得他太可，男人的掌控得到前所未有的膨胀。

杜宇阁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来叠好放在浴房外面的洗衣机上，他拉着常禾站在花洒面，开了。

常禾随手把那个苹果放在茶几上，杜宇阁却在临走前将苹果又堆回到果塔上，就跟没被动过一样。